的,对他敬重又遵从。
徐今对他确实不了解。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地孤勇,当然更多是出于医生对病人的那份关切。
她不顾梁浅的劝阻,又一次说道:“祁先生,我知道你很难相信我。但令弟的手术并不复杂,只要你同意我给令弟手术,我用我一生的职业生涯向你保证,令弟不会有事。”
他目光嘲讽:“你算什么东西?”
徐今在身侧握紧了拳头,她有种想要把他狠狠揍一顿的冲动。
她颔首,不动声色地深呼吸过,高声道:“祁先生,你冥顽不灵是你的事。但若因为你的冥顽不灵,导致令弟无辜丧命,就是你的罪过。”
在场的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还从未有人敢这般明目张胆地说祁域川有罪。就连在一旁打电话的杨珏都不禁在心底替徐今捏了一把汗。虽然,他也觉得祁域川对有些事情太过偏激。
祁域川目光从阴冷转变为了阴鸷,像是下秒,就会扭断徐今的脖子。这时,祁茂昌拄着拐杖在管家森叔的陪同下稳步走来,脸上没有任何焦急之色,淡淡开口:“徐医生,麻烦你们去准备手术。”
徐今担心他的话做不了主,立在病床边犹疑着。
祁茂昌常年淡漠地脸上,浮升起浅浅笑意:“三小姐,阿笙就拜托你了。”
一声三小姐,让徐今恍惚。这声称呼,有多少年没人叫过了。
大家也诧异,祁茂昌为何对徐今如此客气?还称呼她一声三小姐?
祁茂昌走到病床前,看了一眼床上的祁域笙,让祁域川跟自己去旁边等着,不要妨碍医生救人。
他仍旧用怀疑地眼光打量着徐今,语气温和了些许:“你真放心把阿笙交给她?”
祁茂昌声音笃定:“我相信她。”
祁域川在外横的一批,但在祁茂昌面前,多少会收敛脾性,拿出做儿子应有的谦恭之态。他松口同意让徐今为祁域笙手术,狠话也说在了前面:“如果阿笙有任何闪失,我要你的命。”
徐今信誓旦旦:“你放心。如果令弟有失,我自己到祁先生面前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