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兵们做饭呢?花龙女不得不问姊姊。
“这样吧!问问破天棍!就知道了?”
纯艳艳也不用人喊:“现在部落兵们要吃饭,怎么办;你给出一个主意吧?”
果然从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这里的山水移动不大,到处都能看见野草,远处还有野生稻;这些都是部落兵们的食物。”
花龙听进去了,闪一下,变成花龙女,一个俯冲下去;而挽尊暴跳如雷:“这里面为何有男人声音?难道纯艳艳心里藏奸?”
姊姊不耐烦说:“破天棍从来就是男的声音!你怎么突然会这么敏感?不相信自己钻进去看看就明白了?”
挽尊像戴了绿帽子,就那么不舒服!附在破天棍上,感觉特别坚硬,无法往里钻,还顺着梭下来。姊姊说:“不知看他干什么?纯艳艳的身边有洪漪丽,就算想钻空子,也没有机会,还是算了吧!”
“不算有能怎样呢?进不去就是进不去!这根破棍挽尊越看越不顺眼,想拿过来,没想到纹丝不动,双手紧紧抱也抱不动,怎么会这么重呀?”
纯艳艳得解释一下:“这根破天棍很神,每破一次山,增加一倍的重量,现在破山四次,是以前的四倍,除非你变成大龙才能用嘴叼起来;否则,依然拿不动!”
“它娘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怎么会弄不动他?”挽尊显得没台阶可下,变出一个大龙头,身体依然是人;用龙嘴咬住破天棍往前飞一阵,感觉好重;牙都要掉了,口水长长的拖着;总算挽回了颜面;嘴本能一松;破天棍直线坠落,恰好掉到风水宝地上……
“轰”一声响,比打炸雷还厉害;大家惊呆了!只见破天棍将风水宝地砸一个深沟,山体往两边推移,东边的山一直穿透,也跟着出现一个巨大的深沟,尤其河对面的山活生生破成两半,部落兵大量坠落下去,连尖叫声都来不及,小河的水从东西两边流动,把所有的都淹没,待山体停下来,山沟宽五百米;风水宝地不见了,被山沟替代,河对面的部落兵不知损失多少?而东山推开地方一直延伸,不知道什么地方为尽头;破天棍坠落的地方看不见底,流水“哗哗”下落,不会满上来……
姊姊当众瞪着双眼大骂:“杀千刀,砍万刀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装什么?这下好了!部落兵不在了大半!”
花龙女嚎叫着飞来,在挽尊的胸口上,不知捶了多少下,大声哭喊:“还我的部落兵来!”
纯艳艳也有话说:“这下好了!破天棍也没了!不知会坠落到什么地方去?”
小仙童荷灵仙在一边看笑话:“太好了!火龙也不用找了,折腾这根破天棍,不知道要弄多久?”
挽尊被姊姊骂得狗血喷头,也不觉得尴尬,一个俯冲下去,直接进山沟往里钻,一千米还不见底,小河水大多数都从这儿流下去;破天棍掉下去的地方是个无限的深坑……
姊姊、花龙女、纯艳艳、洪漪丽,小仙童荷灵仙也来到挽尊身边,亲眼看见流下来的小河水在这里显得太微不足道了;现在没有月光镜,也没有破天棍,昆仑山精灵还没回来,无法知道这个巨大的山沟会有多深?
小仙童荷灵仙说:“天将尸体也不见了,不知还下去干什么?不就这么回事吗?还能把破天棍找回来吗?”
纯艳艳也不想要了,拿在手里真累赘,把自己变成了女汉子,连洪漪丽都不感兴趣,弄丢是最好不过的了!”
挽尊实在太郁闷了,没想到这么个小小举动,会带来这么大的灾难,非弄清破天棍坠落到什么地方去不可!
“杀千刀!砍万刀的!不要瞎折腾了!死了这么多部落兵不心疼吗?”
小仙童荷灵仙见姊姊骂,自己也跟着大骂;挽尊实在听不下去,拼命的往下钻;又怕这个该死家伙出问题;姊姊不放心;小仙童荷灵仙也一样;花龙女更不用说;唯独纯艳艳和洪漪丽往上飞走。就这么一直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