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他想霸占我的地盘,就让他死吧!”挽尊一把抓下去,脑髓蒙皮很厚,必须抠出一个小洞来,用嘴对着吸——刚吸到一点,姊姊出现在身边,把挽尊的头活生生掰开,问:“傻了是不是?前方打仗要勇士,到哪去找这么强壮的兵?”
挽尊绝不听姊姊的,两人争来争去;癞蛤蟆大王的脑髓少了一点,在沙滩上蹦蹦跳跳;难受极了……
他俩在里面有明显的感觉;挽尊要把癞蛤蟆的脑髓全部吃掉;姊姊抓住手臂喊:“缩小……”
挽尊拼命挣扎,感觉有股强大的力量把自己缩小,钻进姊姊的手中;从癞蛤蟆身体出来,降落到他面前禀报:“大王,人逮住,听从发落!”
癞蛤蟆大王有四米高,翻着白眼,甩甩脑瓜令:“把他放在地下当马骑!”
姊姊的手放在嘴边,不知说什么?一扔,挽尊变大趴在地下;由姊姊出面说:“大王;一切准备好了!”
癞蛤蟆大王跌跌碰碰来到挽尊面前,想跨到背上去,脚却抬几次也没起来,干脆趴在地下喊:“让他骑我吧!”
姊姊非惊诧!也不喊挽尊,自己跨在癞蛤蟆大王的背上,拍打几下,喊:“驾!”癞蛤蟆大王爬起来……
挽尊见好玩,也坐在姊姊身后,拥抱着拍打:“驾驾,跑快点!”
白美女和大鸟在岩壁榻上飞下来,骑在挽尊的身后;癞蛤蟆大王的身体很长,还可坐人;既不叫唤,也不转弯,到了水边,直接爬进去;姊姊呆不住了,第一个飞起来,接着挽尊、白美女和大鸟也一样,全飘在空中,亲眼看见癞蛤蟆大王越爬越深,身体摇摇晃晃,变成癞蛤蟆。
姊姊很遗憾,说:“大王被王子吃了脑髓,不能用了!”把目光落到白美女和大鸟的脸上问:“你俩有什么打算?”
白美女不用思考,心里明白:“王子是我的良人,我要跟着他!”
大鸟也持同样的态度;姊姊挥一挥手说:“你俩留下来吧!我要走了!”
白美女暗暗高兴,迎合道:“不送了!你染上了大王的气息;良人不会要了!”
大鸟当然有一句告别的话:“姊姊,希望你一去,就不要回来了!王子是我和白美女的!”
姊姊知道白美女跟癞蛤蟆大王有染,不想说,就让挽尊永远蒙在鼓里吧!”临走前,也不看一眼挽尊,闪一闪,就不见了!
挽尊盯着空中喊:“姊姊;求你了!不要走,你跟癞蛤蟆大王的事,我就当不知道!”
白美女竭力阻止:“王子;姊姊走了!刚才在的时候为何不挽留?现在晚了!”
大鸟也说:“姊姊一走,大家的心态就平衡了!她是个狼毒的女人,不知喊回来干什么?”
姊姊突然现身,指着大鸟的鼻子骂:“贱女人!你是不是希望我死?知道挽尊不会让我走,说出来试试你俩的心,原来都恨我呀?”
挽尊厉声吼:“好了!你们三个,一人也不能少!都是我的妾!咱们的弟子还在大洞里等待;姐妹一定要搞好团结,不要动不动就吵!”
白美女瞪着双眼喊:“就是姊姊吵得最厉害!”
“我吵什么了?我跟大王有染,难道你没有吗?我本不想说,是你逼的!”
挽尊不得不斥责:“好了!家丑不可外扬;都给我闭嘴!”
姊姊摇晃身体喊:“挽尊,把身上好好洗一洗,姐妹们都想在一起过夫妻生活!”
“别说了!我会洗!”挽尊见水多的地方,一头扎下去,全是淤泥,头埋在里面,双手往下使劲撑,连手也陷进去了,喊也喊不出来,双脚高高的露出水面……
最担心的还是姊姊,着急喊:“挽尊,怎么了?”没有回应;仓忙飞过去,拽着一只脚往上拽,空中没有立足的地方,拽不动。
白美女和大鸟也飞过去帮忙,依然拽不动;眼看挽尊一点点陷下去,只剩下脚在外面了!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