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用鹰眼到处找;心烦透了,大骂:“白美狗,快滚出来!夺夫之恨,你应该明白后果!”
又传来姊姊的骂声:“蠢鹰!你会不会喊?不会给我滚开!”
大鸟瞪着眼睛还击:“你聪明?为何藏在老鼠洞里不出来?我要走了!”
老鼠慌慌钻出来;姊姊脑瓜犹然在鼠头上,没看见小孩,问:“死到哪去了?”
洞外传来大鸟的女人声音:“滚!别跟着我!”
老鼠钻出去,变成鼠女,发现小女孩变成了大鹰,到处喊:“良人——良人呀?快出来呀!”
“嘻嘻嘻、哈哈哈!”一对男女的声音从山后传来。
鼠女弹腿飞起来;空中雪花很大,夹着寒风,连出气都能看见热烟;大鸟抢在前,高高飞到山后;尚未说话,眼前看见的一幕惊呆了!
白美女身穿薄如蝉翼的白裙,散散铺在地下,挽尊坐在裙上,紧紧拥抱着她,往雪坡滑下去;白美女笑出银铃般的声音。
姊姊的骂声先过去:“不要脸的小贱女!你身边的男人是我的良人!再不放手,老娘的阴光闪出来,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鸟抢得最快,一鹰翅扇下去,像抓老鼠那样,还是晚了一步;白美女不见了;挽尊也被带走……
鼠女很失望,发着牢骚:“王子变了,哪像俘虏的样子?纯猝是情人呀!”
大鸟狠狠瞪一眼吼:“你傻呀!情人就是俘虏,俘虏就是情人;连这个都不懂!”
姊姊的头高高露出鼠女的脑瓜哼哼:“好了!人家把你们的良人抢走了,还啰嗦什么?”
大鸟长叹一口气道:“如果我有隐形眼就好了!”
鼠女着急说:“姊姊不是有隐形眼吗?”
“有!如果找到良人;性福的事我第一,你俩划输赢来定!”
大鸟又不傻,瞪着眼睛说:“良人是我的;你俩都不是他的妻子;男人不可分享,难道不明白吗?”
姊姊扔出一大句话:“好好好!我和鼠女不管了!你自己去找!等找到,白美女的孩子早诞下来了!”
“男人都是大馋猫!明明有妻子,还到处去粘花惹草!”
姊姊瞪着双眼骂:“还说呢?王子以为你死了!我才是她的妻子!不管相不相信,明年都会诞下小宝宝。”
“你太不要脸了!肯定是勾引别的男人,把这事赖在王子的身上。我自己去找,不要你们行不行?“
鼠女挥挥手喊:“滚!死得越远越好!眼不见心不烦!”
大鸟飞走,一会远远传来喊声:“王子——快出来呀!妻子找得很辛苦,快等不及了!”
姊姊对着远处骂:“贱女人——是不是没有男人憋得难受?要不要找……”
鼠女把头仰起来喊:“姊姊;你不是有隐形眼,一定能找到王子!”
姊姊用仙眼四处扫瞄;山连着山,看不见山背后的东西,说:“咱俩飞高,就能看见了!”
鼠女升到五百米,近处的雪山背面看得清清楚楚,远处的依然看不见。
姊姊的脑瓜在她头上到处观察;除了白雪的原野,没发现隐形物。
鼠女一路前飞,穿过一个个山背面,犹然一无所获;只好说:“看来王子被白美女彻底控制了。”
大鸟看不见隐形物,东转西转,憋得无奈飞过来搭话:“哎——你们的情况怎样?”
姊姊脑瓜在鼠女头上,露出酸溜溜的脸,骂:“死开!哪凉快滚到哪呆着去!我们各找各的!谁找到良人就是谁的?”
大鸟很气愤,心里郁闷极了!狠狠扔出一句:“那就让白美女得手;谁也沾不上光!”
姊姊大骂:“小贱女!狗脑瓜是不是进水了?找不到良人,性福永远成为泡影!”
“啪啪啪!”大鸟猛弹翅膀,愤愤飞一阵回来;无可奈何问:“你们有什么高招?”
姊姊还是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