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降落美女身旁,问:“闻尔嫁予吾,乃真的么?”
美女紧紧捂住嘴道:“没有,尔听错了;脑瓜儿可否出问题?”
慧慧公主问:“姐姐;蒙嘴何意?”
美女以手指指仙师,道出一句:“臭,太臭了!”
慧慧伸长鼻尖,在仙师身上嗅来嗅去,一句亦不敢说。
而挽尊的尖鼻最灵敏,毫不客气喊:“师父;恁身上有粪味。”
仙师露出尴尬,亦不闻道:“没有,别听师母胡说!”
美女直眉瞪眼喝斥:“别瞎嘞嘞,谁同意嫁予一位粪臭的家伙?去死吧!愈远愈好!”
仙师置疑,问:“慧慧公主;为师身上真有粪味么?”
“师父;徒儿直言;脑瓜儿偏瘫的人,才会有此作为;自己找吧!”
仙师无法问下去,将身上的毛皮衣全部脱下,扔进水里沉下去,半晌才捞起来,正欲搓,上面爬满了红遍的花朵,颜色变化很快;时儿艳红,时儿灰红,各种红轮换绽放。
仙师困惑,此物莫非喜欢粪臭味么?以手抓……
圆圆的花瓣,一伸一缩,一下吸住仙师手背;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手忙脚乱拽花瓣,恍若钻进肉里似的;心里害怕,抬头目视着美女求:“襄襄吾吧!”
美女呶呶不休:“此乃甚么仙师?像孩子似的;如果没有吾,何办?”
慧慧公主尖叫:“师母——红花长出藤来了!”
挽尊惊呆了!红遍的花,以身体为中心,从四面八方伸出红藤,弯弯拐拐,没待众位反应过来,将其身爬满,像五花大绑捆起来,长出许多小花,一伸一缩,吸住露肉的地方……
挽尊以火眼瞻之,红花通过藤,将身上的血液输送至中心,愈长愈高,变成一个个红花人。
仙师、美女、挽尊、慧慧公主一点不能动,并且愈勒愈紧,浑身疼痛,无力反抗……
慧慧公主尖叫多少次,毫无作用。
挽尊顽强顶着,快要撑不住了,道出真言:“慧慧公主,其实尔否叛徒,师弟不愿汝觅师父寻姊姊算账。”
慧慧公主有语回:“师弟,姐不怪尔;吾辈缘份只能至此;父王为了和平,把吾嫁予王子,定了娃娃亲;吾希望其死,跟师弟……”
“师姐;否!师弟定的亦乃娃娃亲;甴曱山洞府里的一名女婴,嘴里全是口水,吾不喜欢,母后分外高兴;如果其不在了,吾会选择师姐。”
慧慧公主哭声颇大,远远都能闻知。
仙师心情不好,面对美女道:“其实吾心里一直有尔,只是鬼迷心窍,中了蛇化的圈套;吾死了,尔要好好活下去;挽尊、慧慧公主,交予汝。”
美女哭无声,泪水从眼里滑落;浑身刺痛,上不来气。
高高大大的红人,控制着众位,从四面八方输至的血液愈来愈多,低头弯腰谛视着仙师,道:“此等男人;血液很臭;又舍不得放弃;千载难逢。待吾等吸干血液,汝辈变成干尸,大水一来,成为鱼的美餐。”
美女、仙师、挽尊和慧慧公主一句亦听不懂;如何逃命?事关重大!照此下去,非死不可!
挽尊开动脑瓜儿,毫无结果,不经意道出一句:“师父;恁的长剑呢?”
仙师觉醒,对着远方喊出悲恸欲绝声音:“长剑——回来——”
莫非师父的长剑不在鞘里么?那末,为何不早早收回来呢?
众位以期盼的眸光,落至仙师脸上;既不见远处飞回长剑,亦不闻有何奇特;长剑陡然现身……
“噼”一声,斩下。
红人脑瓜儿劈飞,其脖子上鲜血若水似的喷发;四面八方输送的血液速度增加……
仙师、美女、挽尊、慧慧公主的身体一伸一缩,仙法全然失灵,身体愈来愈枯瘪,将要变成干尸。
“嚓——嚓嚓!”几声响,捆绑身体的红藤斩断。
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