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劈在上面什么也看不见;然而,前面的蟒头越抬越高,张着大嘴……
“天呀!太奇怪了!难道它能把人吃下去吗?”
我用一双神秘的眼睛紧紧盯着喊:“牡丹仙子,快跑呀!”
水变成的蟒,使劲一吐……身后向前移动,全部从嘴里吐出来,变成原样……
这玩意究竟会不会死?
奇怪现象发生了!毛胡人用嘴对着猛力一吸,水蟒飞进他的嘴里,蹦蹦跳跳,忍不住吐出来……
毛胡人变大一倍……难道也要变成怪物吗?
我使劲擦眼睛,依然模模糊糊;弄不清他变大干什么?
水蟒汪在地下一伸一缩,弯弯曲曲拉开,抬起头来,变成……
我惊呆了!怎么办呀?
毛胡人张开大嘴;感觉力不从心,只能把身体增大几倍……
水蟒也张开大嘴,用力一吸……
把毛胡人控制,转着圆圈缩小飞进去……
还以为要吃进肚子里,没想到“啪”一声,把毛胡人扔进身后的水里……
他吓傻了!惊慌失措从里面爬出来,身上的红长衫变成了棕色,喊出奇怪声音:“主人;我对付不了!”
毛胡人的身体恢复,浑身颤抖着,畏畏缩缩藏到我身后……
“这也太窝囊了!万一动我妻子的邪念怎么办?”
牡丹仙子大声咋呼:“夫君;快跑呀!”
这下完了,水蟒的头已伸过来,用嘴对着我们仨,一吸……
就怪毛胡人无能;否则,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埋怨一点用没有;我们仨转着圆圈飞进水蟒的嘴里……
还以为会像刚才一样,没想到我的身体滚烫……
它吐也吐不出去,在身体里开了锅;不知用了多久,活活把水蒸发;闪一闪,就不见了……
毛胡人的长衫又变回红色;不过,他紧紧靠着牡丹仙子,一点也不想动……
这个老杂毛!一有机会就想揩油;牡丹仙子身边有夫君不知道吗?
毛胡人使劲摆手解释:“主人;我是……我没有……”
越辩越有问题;我瞪着双眼呵斥:“滚!以后不许正眼看我的妻子;你身上有臭味,明不明白?”
毛胡人露出惭愧的表情,尴尴尬尬问:“主人;是不是身体不臭就可以了?”
他一直惦着我的妻子;这个破道士,一点也不学好,动不动还会沾腥。看来不狠狠扇他几耳光,永远也不会长记性!
牡丹仙子实在听不下去,瞪着双眼哼哼:“人家说没有,就是没有了!不知还啰嗦什么?”
“她她她,居然站在人家那边说话;是不是偷腥有了感情?难怪她身上的味道不对,是不是染上了臭味?”
牡丹仙子不愿答理;当着我的面,牵着毛胡人的手说:“别理这个神经病!一看就烦!为点小事,总纠缠不清!”
“她她她,一点不顾及我的感受?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胆子也太大了?”
牡丹仙子紧紧拽着毛胡人,回头扔出一句:“去死吧!你不是愿意吃醋吗?就让你吃个够……”
我真想一火拳把牡丹仙子打飞,就没人给我戴绿帽子了!这个女人,自从跟采花贼有染后,就变得酸冷不忌;是不是尝到了什么甜头,干吗还要嫁给我呢?
突然,想起写休书来,真想拿出纸笔,狠狠写下去,看也不多看一眼,扔给她……
牡丹仙子蓦然回首,面对我说:“有本事写呀!怕你就不公主殿下!”
“天呀!”她又用公主殿下来吓唬人;不说谁都知道;只有她有权力,而我不过……
真尼玛没办法,纸笔也找不到,还不敢让她看见,万一把我……这不更好了吗?
牡丹仙子大模大样,公然牵着毛胡人的手,转一圈回来问:“醋吃够没有?如果不行,我要跟他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