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道才是正理。”
沈慕卿点头称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说法也并非绝对。老妇人的形象与沈慕卿打听到有关林自牧母亲的传说并无二致。称的上是一个慈善持家之人。
只是越是这样,沈慕卿心中的疑惑越盛。他不禁转头看向薛青萝,眼前的情况与薛青萝所说的完全不同。难道薛青萝说了假话?
薛青萝明白他的意思,委屈的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得到答案,二人只好起身告辞。
可二人走出木门的时候,老妇人却奇怪的问了一句。
“是不是我那儿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二人呆愣在了原地,不知老妇人为何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老妇人缓缓开口道:“老婆子眼睛虽然瞎了,可是心不瞎。我感觉得到你们不是普通人。这位公子刚来不久,便四处观察,你所走的方位,老婆子凭一双耳朵就能听的出来。”
“二位借口讨水喝,可老婆子将茶水烧好之后,这位姑娘却是先用茶水漱了漱嘴。虽说老婆子只有些粗茶招待二位,可能舍得用茶水漱口的人,想必也是富贵人家的人。”
薛青萝远没想到面前的老妇人如此心细,自己一个无意的举动竟让她看出了破绽。
老妇人接着道:“你们说是寻亲,可即便没有找到亲戚,也该走进城出城的官道才是,通往老婆子住处的这条路是往山上去的,行不通。可你们也不像是坏人,却有意无意的打听我那儿子,如此看来你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他吧?”
沈慕卿一阵愕然。
老妇人侧着耳朵,神情既有期待又有几分害怕听到真相的忐忑。
沈慕卿回身走回小院,面色平静的向老妇人道:“我们此来确实是为了林刺史的事。”
老妇人干枯的眼睛里突然溢出泪水,将手里的竹杖在地上无奈的捣了几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