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夫妻间那档子事,哪比得上利益重要。
想明白后,林南风咧嘴笑了:“母亲说的是,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杜维岳气道:“你们休想。”
“若不按我的做,我就告发你们的奸情。”刘氏翘起二郎腿,“你仔细想好了,想死还是想活。”
杜维岳看着玉容,陷入沉吟。
自己死还罢了,不能让若兰跟着自己死。
玉容款款出来:“本宫有几句肺腑之言,不吐不快。”
刘氏冷笑:“你说。”
玉容坐下用最端庄的模样喝茶:“本宫和杜维岳是兄妹情,刚才不过叙旧,母亲方才弄错了。”
杜维岳以为贤妃在托词,也道:“对,我们只是说说话。”
刘氏笑道:“你们哄谁呢?”
“母亲可有证据?”玉容笑意盈盈,“若没有,本宫是深受皇上宠爱的四妃之一,可不能平白受诬陷。”
林南风气道:“方才我和母亲还有芸香几个都听到了。”
芸香是刘氏的丫鬟,从前狗仗人势,对贤妃和廖姨娘不敬。
玉容平静端庄道:“你们向来不服本宫,借机诬陷本宫。”
有本事拿录像啊。
捉奸在床,我们又没有上床,你两嘴一张就奸情,开玩笑呢。
那我还说你和先帝有奸情。
刘氏拿出两人曾经的信函,冷笑道:“你休要嘴硬,这可是你的亲笔信。”
玉容笑道:“是本宫亲笔吗?让本宫瞧瞧,可别是旁人仿的。”
刘氏递过去:“信函不止一封,也不怕你撕毁。”
玉容接过信,小小的字迹带着相思和眷恋,信纸上有梅花花瓣。
“若兰,昨日御花园一见,我心狂喜,能再次见你是上天怜我薄命,明夜竹林不见不散。”
配图是一株兰草在山岳下。
玉容笑道:“你确定,这是本宫亲笔写的吗?”
古代没有笔迹鉴定吧。
“休要推三阻四。”刘氏拿出一叠贤妃从前的字纸,“是不是你写的,皇上一瞧便知。”
原来有充足的准备呀。
玉容更笑了:“母亲即刻拿去皇上跟前吧,本宫等着。”
不仅刘氏、林南风,就连杜维岳眼中都是疑惑。
贤妃不怕事情败露?
刘氏道:“你不要命了?”
“本宫的命算什么?”玉容想到从前贤妃的遭遇,笑中带了萧瑟,“此事败露,能有父亲母亲、姐姐弟弟一家子齐齐整整作陪,本宫欣然赴死又如何?”
脑子瓦特了吧。
嫔妃通奸,你以为就只有老子有罪?
全府上下连鸟都跑不了,通通有罪的好伐。
我怕啥啊,该怕的是你们才对伐。
给你们个胆子,你们去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