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都是命罢了。”
又想要开脱责任吗?
玉容淡淡:“当然怪不得哥哥,我记得前日,是姨娘特特提起庙会,哥哥才兴起要去的。二姐姐本不想去,是三姐姐劝说着才去的。
更有甚者,哥哥胡闹,三姐姐不劝着些,反倒怂恿哥哥支走婆子小厮。最最要紧的,栗子又不是在哥哥手里丢的,分明是在三姐姐手里丢的。
姨娘不怪三姐姐,反倒怪哥哥,怪栗子的命,这是什么道理?”
一席话,说得朱夫人怒不可遏。
耳光直接往朱探月脸上招呼:“看我三番五次不计较,你们母女两个越发上来了。”
连带廖姨娘一起骂。
朱探月的脸顿时红肿起来,她哭着不敢说话。
廖姨娘赶紧跪下磕头,左右开弓抽自己耳光。
“都是妾身的错,和三姑娘没有关系,是妾身不该那日提起庙会,请夫人重重责罚。”
迎月哀哀哭着,突然昏厥过去。
朱夫人心疼女儿,一脚将廖姨娘踢倒,又使劲啐了一口朱探月。
“滚回寒月斋,不许出来害人。将秋雁拖下去打死,朱探月身边的丫鬟统统杖责二十。”
廖姨娘连连磕头:“谢夫人恩典。”
朱夫人说罢,着兰寿送迎月回去,让麻姑去请大夫。
朱成熙低声道:“儿子去请御医。”
平日朱夫人将儿子视为眼珠子,可栗子的事实在关系重大。
朱夫人盛怒之下,并不理睬朱成熙,直接进内室看迎月。
见朱成熙满脸惶恐,玉容连忙拉着他,低声说了几句话。
朱成熙眉头舒展开来:“还是四妹妹主意多。”
跪在地上的朱探月抬头,恶毒看向玉容道:“必定是你害的我。”
廖姨娘忙阻止:“三姑娘休要胡说。”
事到如今,逞口舌之快并没有意义。
玉容笑意盈盈:“我害的?我怎么越瞧越像是害人不成反害己。”
说罢进内室瞧迎月。
朱探月惶恐道:“姨娘,朱惜月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不会的。”廖姨娘眯着眼,“一个足不出户的闺阁女子,岂有这种本事,不过是身边有宫里的太监和宫女提点罢了。”
廖姨娘以为是梁松和青萝的功劳。
朱探月焦急不已:“女儿又被禁足了,这可如何是好?”
“还好夫人依旧信任我。”廖姨娘道,“有我在,先耐心呆几日,我回头慢慢哄夫人。”
朱探月奇道:“到底栗子被谁拐走了?”
廖姨娘道:“或许是巧合。”
除了巧合外,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