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漏风小棉袄就被赶了出来。
沈丹萝:???她说错什么了吗?
沈丹萝挠挠头,走到厨房门口她娘身边坐下。
苏秋水这会正坐在那里一边给兔子剥皮,一边指挥安宝给野鸡拔毛。
大毛她都已经烫掉了,现在就让安宝拔那些细细的小毛。
还别说,安宝小手嗖嗖嗖,一根一根拔起毛来可利索了。
沈丹萝看得目瞪口呆,这要是被外人看见,还有谁敢说她家弟弟傻?还有谁?!
她可真想把正在拔鸡毛的安宝拉出去溜溜。
然后扭头,就看见她娘刷刷几下利落地褪完了兔皮,然后拿起小刀庖丁解牛般,轻轻松松地就将兔子给解剖了。
对,解剖
苏秋水处理兔子的样子,在沈丹萝看来,像极了外科大夫在解剖。
别人剁肉都是用大骨头刀剁的,她娘不一样,一把小刀就将兔子给拆解了,而且还是骨肉分离的那种。
沈丹萝咽了下口水,娘,您割肉好厉害!
苏秋水顿了顿,看看自己手上的小刀,又看看竹簸箕里的兔肉,我也挺奇怪的,拿起刀就会了,感觉我好像天生就会这个。
现在这年头极少能吃到肉,以前就算家里有肉也轮不到她料理。
因为沈老太抠门,生怕被媳妇浪费了好肉,从来都是自己动手,所以苏秋水还真没发现自己擅长这个。
可这怎么可能是天生的呢?
苏秋水眉心微微蹙起,这种事就跟卖油翁一样,只可能是熟能生巧,难道是我以前跟谁学过?
是好奇怪啊。
沈丹萝看看她娘,又看了看通向自家屋子的小门,大眼睛里闪过狐疑。
娘,一个医生会叫一个从来没有学医经历的人帮助自己做手术吗?
苏秋水摇头,当然不会,手术是要见血的,正常人看见皮开肉绽的画面不吐都算很厉害了,又怎么能轻易就做得了辅助工作,能上手术台帮忙的实习生可都是要学习很多年的。
沈丹萝摩挲着下巴。
可是很奇怪哦,旺爷爷说爹要做手术,可他一个人做不了,得找个帮手,
他还说要在咱家里找,我提议请徐公安叔叔和淮景哥哥帮忙,他都不同意呢,
娘,难道在旺爷爷心里,咱家人比他们两个都厉害?
苏秋水实事求是道,咱家人只是掐架厉害,在这一点上,淮景那孩子还小且先不提,徐公安那是指定比不过的,毕竟他参过军又做了几年公安,简单的急救和伤口处理肯定没有问题,就算一定要找,也只能找他这种,在有更好的选择下找咱家的人
苏秋水偏过头来,和闺女的视线对上,两人齐声道,有鬼!
沈丹萝狐疑,只不过这个鬼到底是什么呢?旺爷爷虽然奇奇怪怪的,但瞅着也不像是想害咱家的呀。
苏秋水摇头,我也没想明白。
海老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家闺女和外孙女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怪得他心里毛毛的,你,你们,这么看着我做啥?
当然是看你想搞啥事了。
是这样的,苏秋水脸上露出毫无破绽的温柔微笑,刚才丹萝跟我说旺老想从我们老沈家找一个人协助您做手术,不知道您想找谁呢?
原来是这事啊,还以为自己打的小九九被这两机灵给识破了呢。
海老放松下来,假模假样道。
这个呢,只能是谁合适谁上,等看哪天你们家人齐,我再过来一趟,给你们一家人考核一下,看看谁手巧,镇定,就选谁,到时候我再培训一下,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等我娘和小姑子他们回来,我跟她们说一声,
母女俩对视一眼,苏秋水不动声色地收回审视的目光,客气道,海老就留下吃饭吧,今天家里吃兔肉丁馒头
"兔肉?"海老下意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