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好不好?”
就说这孩子多懂事吧,再怎么喜欢粘着爸爸妈妈,只要瞧爸爸妈妈拎起公文包,顶顶就会抬起胳膊,小手摆着,和爸爸妈妈再见。
夫妻俩难得能一起走出家门,这让附近的邻居瞧见了,都好奇的过来和孙凤琴同志打听,“他孙姐,刚刚从你家里出去的那两个年轻
。人,是你们家闺女和女婿吧?”
“对啊,我们家如歌,她张大娘您不是看见过吗?那另一个,还用问吗,肯定就是我们家女婿。”
“哎呦你说说这些人,这几个月一直没瞧见你们家女婿,都背后瞎议论,就说你们家闺女是个没男人的。”
“我开始就说我女婿在外地工作,这些个嘴损的,也不怕她们的嘴太过,报应到她们子女身上。”
孙凤琴同志可不是个吃亏的,虽然这话也伤不到他们家啥,那这个亏她也不吃。
这话还能是谁传出去的,这个张大娘最是个能传播谣言的,这些话,十之八九是从她嘴里说出去的。
所以孙凤琴同志才会当着张大娘的面,指鸡骂鸭子,把张老太太骂的转身就走。
以前在驻地的时候,夫妻俩都是一起去上班。
在京都,这还是头一次,小夫妻俩一起出门去上班,虽然绕了一点路,周朝阳还是坚持要把媳妇送到单位门口,还非要看着她进去,才肯离开。ωωw.cascoo.net
“李如歌同志,你从下边回来了?”
正欲转身离去的周朝阳,听见这声因为惊喜过度,连打招呼都透着喜悦的男声,立刻冷飕飕的看了过去。
冲过来的小伙子穿了一件蓝灰色的大棉袄,戴着个同样颜色的棉帽子,但是,这人脖子上却围着一条很是骚包的红围脖。
骚包这两个字,周朝阳还是和自家媳妇学的,现在感觉用在这小子身上,还挺恰当。
恰巧李如歌今天也围了一条红围脖,而且她还非常偏爱这条红围脖,曾经还试图给周朝阳也织一条。
看出周小哥的眼神不对,李如歌也觉得两个人都在一个部门上班,都围着红色的围脖很别扭。
“朝阳哥,这是我们单位的褚明阳同志。”
李如歌说着,忙把围在自己脖子上的围脖拿下来,给周朝阳搭在脖子上,嘴里还说着:“以前我说给你织一条红颜色的围脖,你就说你是个男人,围红颜色的不好。
你看我们单位褚工,人家不也是个男人,这不也围着红色的围脖。”
褚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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