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人给我出主意。”陈母赶紧否认,并在心里暗骂这死丫头怎么这么精明,一下就猜到了有人给她出主意?
这里是厂门口,不说她这还有正事要忙,就是让工人瞧见她在这和一个中年妇女拉拉扯扯的也不好啊。
李如歌很是不客气的说道:“我们一家人不是傻子,给罪犯说情,那也是犯罪知道不?
你说咱们两家非亲非故,我们凭啥要为了你们家,去冒这个险?
再者说了,不妨实话告诉你,我们家肯定是最希望陈小兵重判的,你想啊,那天要不是我们姐俩有功夫,那吃亏的就不是您家儿子了。”
陈母见李如歌说的这样绝情,也失去耐心了,她不明白大女婿为啥非要她来求李县长家闺女。
现在她来也来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可这死丫头一点情面不讲,就不能怪她了。
陈母突然往大门口一坐,拍着大腿就唱哭起来,“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李如歌你这不是欺负人吗,你说我一把年纪了,大冷的天图什么,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卧槽,她还以为这位大妈能有点啥新花样呢,合着跟那些没文化的农村妇女一样,关键时刻也就剩下这一招了。
见有人围过来看热闹,李如歌也不客气,指着陈母说道:“大家都听说过陈小兵吧?这位就是他亲妈。”
临青县的人对陈小兵这种人就算不认识,也听说过,还有那个牛亮,被枪毙的高小强……
每到这时候,人们一想起来那几个混世魔王,就会想起来有一个叫牛亮的。
当然了,牛科长现在早都不和那些人混了,不过这个恶名,想要大家伙忘记,还得给大家一些时间。
围观的人一听这女人是陈小兵他妈,立刻惊呼起来,“我天,就那个整天领着一帮人,可哪打砸抢的陈小兵?”
“就是他,不然还能有哪个陈小兵。”
“可我听说那人不是被抓了吗?他妈跑来这里闹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陈小兵为啥被
。抓,听说就是李副厂长亲自把人送去派出所的。”
陈母听见大家的议论声,顿觉丢人的不行,而且这些人难道都是瞎子不成,怎么都向着李如歌说话。
说他们家儿子恶贯满盈,和李家姐妹比起来,她觉得她儿子好着哩。
见这边闹闹哄哄的,李副厂长也在,服装厂的门卫大爷走过来瞧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陈母,大声呵斥道:“这里是服装厂,我说这位妇女同志,你是不是哭错地方了?”
张大爷没听见前文,也没听说过李副厂长揍陈小兵的事,现在厂子里这几天都在传那二斤肉的事,张大爷还想找机会问问李副厂长,他们这两个看大门的有没有份?
有好事不传,谁会在乎社会上那点事,就算有人听说了李副厂长揍人的事,也只会说上一句,哎呦那姑娘是我们的副厂长,厉害着哩。
自认自己身份高贵的人,可是从来都不会把个看大门的放在眼里。
现如今自己被个看大门的指着鼻子批评,陈母气坏了,跳起来骂道:“你们知道个屁,是这个姓李的相中我儿子了……”
瞥见李如歌一直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陈母把心一横,现在也只能这样说了,不然她儿子拦路抢劫那件事,大女婿说了,还可以找来几个证人,证明她们家儿子不是拦路抢劫。
可调戏李家姐妹的事,就不太好弄了,必须要李家姐妹改口,陈小兵才能没事。
陈母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这有啥不好弄的,她儿子一表人才,他们家又是这样的家庭,实在不行,他们就委屈一下,娶了他李家闺女不就得了。
女人都怕名声被毁,一时忘了儿子相中的是哪个了,既然自己来找的是李如歌,那就她了。
陈母抹了一把本就不存在的眼泪,转了一圈,见围观的人还不少,更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