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瑾道:“让她来服侍我,我保证听你的话。”
月娘也不知道信没信,吩咐下去,没一会儿捆成粽子的听夏就被带了进来。
一被拿走嘴里的布条,听夏忙不迭跑到了宋瑜瑾身边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小姐,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月娘看着这主仆情深的一幕不为所动:“你的要求我都照做了,下面就是你该做的了。”
听夏如临大敌地把宋瑜瑾护在身后:“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
“不知好歹的东西!”月娘身边打手一样的男人把听夏提溜起来,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听夏的脸立即变得青肿:“月娘这是在教她规矩,你再多嘴就剪了你的舌头!”
月娘摇了摇手帕,嗔怪道:“阿虎,都说了下手轻些,不知道姑娘家的脸面最重要了吗?”说着又转头安慰宋瑜,“我这个伙计啊,就是太鲁莽了些,对不听话的人下手没有轻重,你别放在心上,安安心心地做月娘我的摇钱树,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这话里的意思是说,如果宋瑜瑾不肯听话,那就要在他手底下吃苦了。
宋瑜瑾飞快地看了一眼阿虎,肌肉紧实的手臂比自己的腿还要粗,权衡利弊之下,不甘不愿地点点头。
月娘一拍大腿:“这就对了,我最喜欢听话的人儿了。来来来,先去伺候一回阿虎。”
“什么!”宋瑜瑾大惊失色,身上的寒毛都在这一瞬间竖了起来。
月娘用下巴点点面前的架子床:“我这不也是怕你框我吗。”
以前也有人先假装屈服,然后趁人不备试图逃跑,闹出了很大的响动。所以那些看起来不省心的,月娘都直接让阿虎给她们开苞,这样一来,虽然身价上有些损失,但也断了那些女人的念头。
这丫头一看就精明得很,得死死攥在手里才行。
阿虎一脸淫邪,朝着宋瑜瑾逼近。
“你别过来!”宋瑜瑾眼神四处张望,寻找什么能防身的东西,一步步被逼后退,直到后腰抵上桌子,慌乱间摸到一个倒下的花瓶,眼神一变。
被丢到一边的听夏抱起脚边的椅子从阿虎背后砸了下去:“小姐,快跑!”
椅子四分五裂,阿虎晃了晃,面不改色地捏着听夏的脖子把人掼到了墙上,宋瑜瑾趁阿虎分神之际拿起背后的花瓶在桌角一敲,拿起一块碎瓷片抵在月娘脖子上。
“让他住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月娘没想到一不留神就被人抓住了要害,吓得花容失色:“阿虎,快住手啊,你千万拿稳了,可别一不小心划伤了我!”
宋瑜瑾不客气道:“放我们走!”
“好好好,我让你们走,让你们走!”月娘慌乱地朝阿虎摆手,随着宋瑜瑾的动作跌跌撞撞地往门边走去,听夏也跟在一旁。
房门近在眼前,月娘眼珠滴溜溜乱转,突然大叫了一声蹲下去捂着脚。
宋瑜瑾被这突兀的一声吓得一跳,手里的碎瓷片险些拿不稳,虎视眈眈的阿虎立即上前把宋瑜瑾的手臂扭在背后,听夏大叫着扑在阿虎背上,拼命地去勒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又抓又挠,阿虎反手大力扯住听夏的头发,听夏疼得一脸扭曲,扭头一口狠狠咬在阿虎胳膊上。
“啊!”阿虎痛呼一声,捏住听夏的右手,只听一声骨头的脆向,听夏抱着手臂坐倒在地,小脸煞白,汗如雨下,片刻之后,忍不住的痛吟才开始不断从喉咙里飘出。
“听夏!”宋瑜瑾奋力挣扎起来,被阿虎抓着头发毫不留情地在地上磕了一下,只听咚的一声,脑门上顿时见了血。
月娘扭着腰走上前,脚尖拨弄虚弱地躺在地上的宋瑜瑾,然后冷笑着踩在了她脸上,骂道:“啧啧啧,你不是很能吗,怎么就躺地上了?小贱人!想翻出老娘的手掌心,你还早了五百年呢!”
宋瑜瑾头昏脑涨,月娘说话的声音在她耳朵里犹如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