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屈总管最多也就是训斥两句。就算是罚他,也总有狗腿替他受罚!”
“就是!”
他们都不止一次看见,屈总管刚罚完马癞子的月钱,就有人把自己的月钱双手奉上,让马癞子去扫马粪,就有人替他去扫。
“怪不得叫癞子呢。”宋瑜瑾道,“这和街上的地痞流氓一模一样啊。”
“你以后避着他点,这个人是个大老粗,根本不会顾忌你是个女的。”陈白彦被程玉揉得哇哇大叫,但还是要挤在宋瑜瑾身边。虽然放下了心中的绮思,但他还是喜欢待在离她近的地方。
“他想打我,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啊。”
给沈独处理好的宋瑜瑾看着面前这些人粗手粗脚的,连给自己涂个药都弄得乱七八糟,只能无可奈何地叹气。
实在是被他们的行为逼得看不下去,宋瑜瑾上前夺过一个少年的伤药,倒在手心,对着他肿着半边的脸毫不留情地落了上去,不顾少年杀猪一样的惨叫,用力揉了起来。
“石头,我来帮你!”陈白彦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要帮自己的好兄弟上药,他看着程玉肿得老高的嘴角,幸灾乐祸,“这马癞子下手也太狠了吧,要是把你这招人的小脸打坏了,以后你找不到媳妇儿怎么办,哈哈!”
他们这群人里看起来最惨的就是陈白彦和程玉,陈白彦是为了帮其他人多挡一些拳头,程玉则是真正的四体不勤,手无缚鸡之力。
说白了,就是个弱书生,活生生被打成这样的。
“里宅灰话事市(你再废话试试)!”程玉瞪他。
陈白彦被那阴测测的眼神看得浑身一凉,把笑咽回肚子里,老老实实地给程玉上药。
可惜他大大咧咧习惯了,下手没个轻重,反而弄得程玉直抽冷气,冷飕飕的视线不停地往他身上飘。
陈白彦求助的眼神不住地往宋瑜瑾身上飘。
宋瑜瑾全当看不见,拉着沈独就走了。
“你对他们可真好啊。”
走在宋瑜瑾身边,沈独带着哀怨的话语飘进她的耳朵。
“我对你不好吗?”宋瑜瑾撇了一眼沈独,好笑他竟然一副‘你对我都没这么好‘的表情。
宋瑜锦笑他:“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他们打成一团,丢不丢人。”
“我不动手,你那几个弟弟恐怕就要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沈独不屑,以他的身手,对付这几个小卒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不过是为了不引人怀疑,故意挨了几下打而已。
那几个瘦猴似的臭小子,一招半式都不会,只凭一股子冲动做事,活该被马癞子的人打得嗷嗷叫唤。
宋瑜瑾头一回见到自讨苦吃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人。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沈独回了一个‘这还用问吗’的表情。
宋瑜瑾突然想起一件事,站住了脚步:“你和孟家的那位大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独突然觉得宋瑜瑾的笑有点危险。
“你一出宫,人家就急巴巴地来看你,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真是很关心你哦。”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点心虚。
沈?心虚?独清清嗓子:“你别被她骗了,孟清露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嗯?
宋瑜瑾惊异,孟大小姐看上去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甚至得不到自己弟弟的丝毫尊重,说是一只小白兔都不为过,是怎么得到沈独这样天差地别的评价的。
看她这副表情,沈独就知道宋瑜瑾不信,说起了从前的一些事。
沈孟两家是世交,沈独和孟清露是从小定下的婚约,沈夫人对这个温柔善良,恭顺贤淑的未来儿媳妇是一百个满意,恨不得让两人早早完婚。
反倒是沈将军觉得孟清露有造作之姿,虽然孟清露从来都是进退有礼,不急不躁,为人处世没有人不夸赞的,他却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