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梨花岛岛主刁凉雁,犹如一翩翩公子,步履轻盈,体态婀娜,携“新娘子”之手,缓缓来到了那红烛高照,布置精致华美的高堂前。高堂上面端坐着的正是梨花岛德高望重的连族长老和端庄贤淑的梨花嫂子!
待连族长老一挥缎红色的云袖示意,见立刻有人高呼:“一拜天地,新郎和新娘齐齐走向门外,朝那片澄澈明媚的苍天跪下,雪白的额头轻轻的扣在光滑的地面上;二拜高堂,两人转身向着高堂上端坐着的和蔼可亲的连族长老和笑靥如花的梨花嫂子,重头跪下,又是轻轻的向他们行礼一拜。到了夫妻对拜,新郎和新娘则面对着彼此,轻轻提衣,弯腰叩首,见他们如此,那密密麻麻的人群,立刻掌声轰鸣,大声喝彩!
“一缎红丝绸入洞房”只见那人扯了扯嗓子,提高了声音往人群深处喊!
“今天刁主大婚,我和梨花嫂子在岛上摆宴三天,全场免单,请大家任性嗨吃,在梨花寨喝好,玩好,最主要是心情要好……”连族长老,起身,慈祥地看着大家,如释重负地说道,然后朝人群深深地鞠了一躬!
只见岛主刁凉雁牵着一条红绸子的一端,“新娘子”手牵红绸的另外一端,新郎新娘,一前一后,朝洞房“竹心洞”走去!伴在“新娘子”身边的,四位如花似玉的白衣姑娘,一左一右搀扶着“新娘子”,另两个在“新娘子”身后,拖着那绵延不断的长裙裙尾!
待送洞房的四位白衣姑娘离开后,梨花寨岛主刁凉雁却一脸惆怅,心事忡忡,静静地瞅了一眼,洞房内高照的红烛,一手提起一大壶酒,径自喝了起来!瞥了一眼床上的“新娘子”追命长风,忽又自顾自怜的吟道:人意共怜花月满,花好月圆人又散。欢情去逐远云空,往事过如幽梦断!
突然,在一旁床上的“新娘子”追命长风,掀开红盖头,扔在地上,使劲地扯上两脚,又见他一个疾风掣步,闪到刁凉雁身后,手持大刀,猛压在刁凉雁的脖子上:“妖女,闹够了没?今天玩的还痛快吗?二马飞刀,人呢?你们把他带到哪里去?他现在怎么样了?”追命长风冷面无情,义愤填鹰的朝刁凉雁喝斥道!
“二马飞刀,昨夜我已经让姑娘们放行,我刁凉雁一言九鼎,答应过的事绝不反悔,昨夜我给你们二选一的方案,既然你选择了留下来,让他走,希望你男子汉大丈夫,也遵守自己的诺言,在这梨花岛上,既来之,则安之!”刁凉雁信挚但但的说道。
“好好好,放了二马飞刀好,梨花岛岛主果然是个信守诚诺的人!看来我没有白白牺牲!妖女,我再问你一遍,你今天早上到底给我吃的什么毒药?快点把解药给我!”追命长风厉声呵斥道!
“再过一个时辰,你身上中的毒,可自行解除!快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子拿开!”刁凉雁嚷道!
寻思着自己身上的毒能自行解除,追命长风长嘘一口气:还好这个妖女,不是太可恶,下的不是什么不好的药物,要不,我一个九尺堂堂男儿,怎受得了这个刁钻强势的女人欺负……想到这里,追命长风放开了刀,往后退……
忽然,刁凉雁又提起一壶酒,痛快地喝起来!喝了半休,只见她酩酊大醉,眼角泛红,神智不清,开始胡言乱语!
“寨子的人,都说我是个女妖精投胎转世!听说,我出生那天,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寨子里的千树万树梨花散尽,顿时碾作成泥!这岛周围方圆几百里,百木枯折,娘亲也因难产而去世!大家都说这是命中注定的劫数……追命长风,你说说,你信不信命?你后半生摊上了我这个投胎转世的“女妖精”,你害不害怕,害不害怕我要了你的命……”追命长风,远远望去,刁凉雁,一改往日的刁蛮任性,脸上多了几分沧桑,在高高的红烛映照之下,显得恬淡温柔,又楚楚可怜!
“别人的眼光没有那么重要,命运它是个聋人,你朝它大喊大叫有什么用!我只是个策马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