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迎晚这话一落,秋氏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刘要原本就是我们家的长工!”
沈母上前给秋氏顺了顺气:“你先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宴迎晚现在的头绪也很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刘要当年犯了事,老爷责打了他,后来他就偷抱了我的女儿!”
宴迎晚皱眉,那她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宴泰和家的玉佩呢?
“可是,为什么宴泰和家的玉佩会在我的身上,他们家好像也是丢了女儿。”
沈母冷笑道:“宴泰和家一开始根本就没想着把两家的婚事放在心上,玉佩弄丢本就在意料之中。后来倒是看着我们家放观出息了,他们才动了心思。”
秋氏想了想,道:“说起宴泰和那个走丢的女儿,褔京城都听到过。当初宴泰和是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红颜知己,后来家道中落跟了他,生下了一个女儿之后就被吴氏磋磨死了,女儿被那女子早早送走。”
“可是,说起当年那个女娃娃被送走的时候,那女娃娃已经会走了,绝不是你这样的年岁。”
宴迎晚皱眉,现在倒是多方面都感觉她是秋氏的女儿。
只是,经历当初那件事,她可不想这样随意认亲了。
看出宴迎晚的眉间的担忧,秋氏握住她的手道:“一时之间,我想你心里也很乱,没关系,我们好好查清楚再说,你不用担心。”
宴迎晚觉得秋氏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到她都想不管秋氏是不是她的娘亲,她都有些想亲近了。
秋氏给她的感觉真的跟自己的母亲一样。
秋氏现在看宴迎晚,怎么看都觉得顺眼,怪不得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姑娘看着亲切呢。
沈母忙道:“好了好了,都快别伤心了。如果你们真的是母女,那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不是,就是认个干亲也是使得的!”
秋氏点点头:“是啊,使得的!”
秋氏刚把眼泪擦掉,就见沈放观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就连沈母也被他吓了一跳。
沈放观进门之后就一直看着宴迎晚,沈母上前掐了掐自己的儿子。
沈放观如梦初醒,说话却是磕磕绊绊的:“母亲,儿子,儿子刚才听说妹妹回来了,有些想念她,这才失了礼数。对,就是这样。”
说着,沈放观像是说服自己一般,还点了点头。
沈母有些无奈,自己的儿子她还是了解的。
瞧他这个样子,就知道绝对不是为了沈梦雾。
宴迎晚有些尴尬,与沈放观见礼之后,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
沈梦雾眉头跳了跳,将沈放观从房内拉出来。
“哥,你这样不行。”
沈放观皱眉,沈梦雾又道:“你这样,宴姑娘会困扰的。”
这句话一出,沈放观苦笑一声:“我知道的,我只是听阿毓时候她还活着,就像见见……”
“我往后会注意的,知道她活着,还能与陛下在一起,我想我应该要放下了。”
沈梦雾松了一口气,希望沈放观真的能像他说的那样。
万俟毓这时候走过来,勾住沈放观的肩膀:“我话都没说完,你就跑走了。这下看到人,你心里是不是又难过了?我都跟你说了,人家跟陛下都有个儿子了,你再别惦记了!”
“走,我们俩喝酒去!”
沈梦雾等他们两个走远了,才又进了屋内,朝着宴迎晚使了个眼神,宴迎晚才稍稍松了口气。
只秋氏现在看着宴迎晚,怎么看都觉得她是自己的闺女,第二天往白府去的时候,秋氏就与宴迎晚挽着手,全然一副保护的姿态。
众人见沛国公家的主母对一个及支公主这样亲切,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秋氏权当没看见,反而笑着为宴迎晚介绍。
白初凝本来正与一旁一个少女说话,这时候见秋氏与宴迎晚一同过来,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