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泰和虽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是把人送给闻述,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元册帝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身体明显不怎么好了。
闻述是太子,最近又没什么大错,登位是理所当然的。
若是能搭上太子这条线,那他也求之不得。
“臣听陛下的就是。”
宴泰和一走,元册帝便一个劲地开始哄春暝。
现在春暝肚子里可是有他的孩子,大意不得。
春暝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愿意看他。
元册帝讨好地笑了笑,谷书里见状,忙对一旁还站着的红衣女子道:“这位姑娘,随咱家走吧!”
红衣女子眼神里的讽刺一闪而过,跟在谷书里的身后。
在院子里帮春烟干活的宴迎晚见谷书里领着宴泰和带来的那个女子走来,不禁皱了皱眉。给元册帝献宝的人怎么跑到东宫来了?
春烟看了看宴迎晚轻笑了几声,上前给谷书里见礼,宴迎晚也忙走过去。
谷书里见到两个人脸上总算是有了些笑容:“是这样的,宴尚书给陛下呈上了一种药,吃这种药需要配合天时地利,是以宴尚书将他的义女留下,细细叮嘱。陛下便派老奴将这位姑娘带到东宫,说与太子殿下听。”
宴迎晚与春烟对视一眼,元册帝这是打算把人往闻述这里塞了。
听了这话,宴迎晚有些高兴不起来。
元册帝怎么回事,不想要这个姑娘,让人回家就是了,怎么还往闻述这边塞。
谷书里将人送来便回了紫宸殿,他可不想来承受闻述的怒火。
红衣女子对着宴迎晚柔柔一笑:“小公公,我们见过的。”
春烟狐疑地看向宴迎晚,宴迎晚摊了摊手:“在浔英湖边,当时殿下也在。”
春烟点点头,又道:“你把她领进去,我才不要去触殿下的霉头。”
宴迎晚更不愿意:“说得好像谁愿意去一样。”
说是这么说,春烟溜得快,只剩下了宴迎晚与红衣女子。
“小公公,那就麻烦你带奴家去见太子殿下了~”
宴迎晚无奈:“你随我来。”
闻述这会儿正在书房处理事务,感觉到有人进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宴迎晚。
闻述没有抬头,只是道:“晚晚,你先坐一会儿,我这就好。”
宴迎晚听闻述当着外人的面唤自己“晚晚”,不禁脸一红,轻咳一声。
“好端端的怎么咳嗽了,可是受了凉?”
说着,闻述皱着眉抬头,却见宴迎晚指了指身后。
闻述看过去,只见方才宴泰和带来的那个女子倚在门框上,整个人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小姜子,你越发大胆了!”
宴迎晚扁扁嘴,又不是她让这个人来的。
见宴迎晚委屈,闻述心头便是一软。
心里暗骂一句自己没出息,见宴迎晚不开心就舍不得说她了。
都学会往东宫带女人回来了!
红衣女子笑了笑:“殿下不要责怪这位小公公,是陛下让奴家过来的。”
眼看着红衣女子迈着袅娜的步子走到闻述的面前,闻述嗤笑一声:“不是说献宝吗,献的是什么?”
“殿下明明就知道是奴家,何必多此一问呢?”
见状,宴迎晚暗道一声没眼看,悄悄退了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眼见着宴迎晚将门关上出去了,闻述气得够呛。
好一个小姜子!竟然让他跟一个女人独处一室,还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