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毓等人不知道闻述是什么意思,只听闻述道:“除谭邑之外,其余人全都出去!”
旁的人虽然有疑惑可也不敢说什么,见闻述面色不好也不耽误,万俟毓便张罗着众人出去。
他们刚一走,闻述便道:“你上次给小姜子把脉,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谭邑大惊,一时愣在当场。
太子这是知道了?
闻述见谭邑愣着不说话,心里着急,不禁提高了音量:“孤在问你话!”
“是,微臣把脉能看得出来。”谭邑回过神来,忙回道。
闻述点点头:“你给她治伤,孤在这守着。”
只见闻述将宴迎晚扶起来揽住,方便谭邑拔刀。
谭邑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胆怯。
这时,宴迎晚喃喃地说了句什么,谭邑有些微愣,只听宴迎晚又说了一遍。
“殿下,我好疼啊!”
这话说得闻述心如刀绞,紧了紧揽着她的臂弯,再面向谭邑时已没了耐心:“没听见她说疼吗?”
谭邑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殿下,您一定要将姑娘按住了,否则拔刀出现偏差就危险了!”
“孤知道!”
谭邑见闻述明白,便伸手握住那把短刀,咬了咬牙,所幸拔刀顺利,只宴迎晚尖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闻述的身上也被溅了几滴血,可听到谭邑说宴迎晚没有生命危险了才稍稍放心了些。
谭邑将东西收拾好,转身却见闻述温柔地在宴迎晚的额头上亲了亲,又给她掖了掖被角。
见闻述转头发现自己偷看之后生起的戾气,谭邑心中一紧,连忙转身告退。
“站住。”
谭邑的脚刚迈出一步,就听见闻述把自己叫住。
转身看向闻述,见他坐在一旁道:“小姜子是女子之事,还有谁知?”
“不准隐瞒。”
谭邑无法,只好道:“除微臣之外,还有沈世子兄妹。”
闻言,闻述冷笑一声。
果然那个沈放观是知道的。
“那枚玉佩是怎么回事?”
见闻述不问清楚是不打算了事的样子,谭邑继续道:“听说,沈世子那枚玉佩是当年长辈们打算用这枚玉佩作为信物,给两个孩子定下亲事用的。只是,亲事还没定下,另一枚玉佩便不见了,此事也不了了之。”
闻述没有说话。
一枚玉佩能说明什么,他还不至于小气到这个地步。
只是,想到自己不是第一个知道小刁奴身份的人,闻述心里便有些窝火。
见闻述久久不说话,谭邑便告退了。
谭邑一走,闻述的目光便放在宴迎晚的身上移不开了。
他想着,等她伤好了,只要她愿意恢复女儿身他便迎她做太子妃,若是她不愿恢复女儿身,那就继续当他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
闻述没想到,那日山洞中本以为这辈子无法实现的梦想今日成了真,他竟是以为自己在做梦。
闻述想了很多,唯独没有想过,宴迎晚对他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也没想过,她是不是愿意。
他握住宴迎晚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小刁奴,快点好起来,不然爷就让你继续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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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咦~小姜子快点好起来,太子殿下现在可是认你搓圆捏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