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舒,只能这样了。”
“嗯,谢谢!”齐舒挣扎着从地上起来,但被如月一把按了回去。
“还需要怎么做?你告诉我,我来。”如月说。
“现在需要把火堆移开,然,然,然后把干树枝铺在上面。夜里会越来越冷,睡在树枝上多多少少会好一些。”
如月按照齐舒的说法努力的移开火堆。
但她今天也累了一天,简单的动作这时做起来也是相当费力。光是移开火堆这一个动作,已经让如月汗流满面。
然而在如月猛的把齐舒强行“扛"到树枝堆上时,她发现了异样。
“你的身体?”如月的眼神透露着悲伤。原来躺在树枝堆上的齐舒,刚刚包扎的布再一次染红了树枝堆。
"我最担心的事...哎,如月,看来要用火了。”齐舒说道。
如月也知道,受伤情况下止不住血。需要烧红铁器来缝合伤口,同时也防止感染。
“可你?齐舒,我不认为你现在的状态能忍受得住。”如月心疼的看着齐舒。
“那能怎么办?现在止不住血,我怕我要流血流死。而且这森林里,到处都是细菌,明天我的伤口肯定会感染。”齐舒解释道,“别担心我。我能行!”
如月也明白,齐舒说的一点都没错。于是她鼓起勇气拿出齐舒的龙牙,将它放到火堆之上,静静的等待长刀烧红。
“齐舒,准备好没?”如月大声喊道。她在给齐舒打气的同时也在为自己壮胆。
“来吧。我准备好了!”齐舒简单的说出两个字。
如月深吸了一口气,将烧红的长刀放到了伤口之上“chi,chi”炽热的剑身触碰到齐舒伤口的皮肉,发出一阵阵刺鼻的恶臭。
齐舒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但他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叫喊。
“还有5处,忍着点。”如月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又是一阵阵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传向齐舒的全身。在最后一处伤口被止住血以后,齐舒再也支撑不住,晕死过去。
看着眼前晕倒过去的齐舒,如月感到一阵阵的恐惧。她试图叫醒齐舒,但是毫无效果,恐惧之余,她坐到了齐舒的大腿边上希望靠近齐舒能让她有些许的安全感。
眼角余光瞄着这片树林,忽然一个声响,吓得她立马转过头去看,只看见黑暗中一道影子,随即又消失不见。树枝在风中微微悸动,伸出拇指彼此搔抓。
如月再次用力的摇晃着齐舒的身体,大声的叫喊着,声响却突然停住了。
或许是看错了,或许那不过是只鸟,或是反光,更或许是月光造成的错觉。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而朦胧之中齐舒感觉到,有个人一直抱着他,带着哭腔的喊着他的名字。
次日,齐舒缓缓醒来时,他发现如月已经把一堆树枝铺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这时如月的头正枕在自己的腿上,已经深深的睡去。
“她也只是个刚满20的年轻小姑娘,一个应该享受自己青春的美好年纪。”他暗暗的对自己说。“可却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所追杀,,在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楚。”
伤口,他惊讶的发现,如月的身上也是伤痕累累。顿时间,他的眼泪也忍不住一滴滴的滴落下来。
她的身上有着一道又一道火焰烧伤的痕迹,这个女孩昨天帮自己处理完所有伤口以后用同样的方式帮自己缝合了伤口。
齐舒的内心此时无比的心疼。他实在不敢去想,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是什么样的意志力跟勇气才能独自...
他没有惊动如月。而是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拖着疲倦的身体无奈的继续闭上双眼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再次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齐舒再次醒来时,发现如月此时正在一边背对着自己。双手在捣弄着自己的头发。
当她发现齐舒已经醒来,她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