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百两作为赔礼。”姜羲一锤落定,不愿意再与南宁侯府的女眷们多纠缠。
姜娥一听“黄金百两”,更是拿捏不准了,能随随便便拿出黄金的,绝不可能是普通人家。
她的心思游移不定,谨慎地打量着姜羲,却是没有再开口了。
可姜桃就没有姜娥的这份眼力了:“我们南宁侯府岂会稀罕你的黄金百两!你今天必须留下那畜生的命!”
姜羲是真听不得有人在她面前对阿花一口一个畜生的,太刺耳。
“计星。”
姜羲扭头吩咐,计星立刻递上了一沓银票,不多不少刚好黄金百两。
“不准走!”姜桃气得跳脚。
那苏雨霞不知怎的站出来开始劝说她:“四姐姐,算了吧,刚刚本来也是你不小心用剪刀划了那猫儿的尾巴……”
“你住嘴!”
苏雨霞怯怯地低下头,娇弱带泪的模样惹人怜惜。
没怎么说话的姜夔突然开口了:“原来是四姐你先伤了人家的猫啊。”说着把马鞭别回了腰上,抱着手臂一副看戏的熊孩子姿态,也不指着姜羲要找她算账了。
姜羲回头瞥了一眼,径直走到那车架前。
“阿花。”她低低喊道,声音隐隐含怒。
其实这怒意是对着南宁侯府众人的,但阿花许是以为自己犯了错,吓得不敢出来不说,还从车架后悄悄钻出来,趁着姜羲不注意钻上了正好顺着山道上来的另一行车架。
这车架的声势可比南宁侯府的声势还要大。
一只橘色的猫儿鬼魅似的窜进车架里时,围在外面的侍卫齐刷刷抽出雪亮长刀:“何人惊动魏王车架?”
“魏王?”姜娥惊呼一声。
姜桃则是幸灾乐祸:“哼,这样那小畜生还能不死?”
姜羲无奈上前:“见过魏王,可否把我家调皮的猫儿还来?”
这直接而不客套的语气,让南宁侯府众人惊了一惊。
只见车架上的帘子被人掀开,叶诤笑呵呵的俊脸探了出来:“谁说是你家的猫儿,跳上我的车,以后就是我家猫儿了!”
这熟稔调侃的语气,任谁也能听出不同来。
“哈哈!姜九!你什么时候来的长安竟然不跟我说一声!”叶诤大笑着从车架上跳下来,身姿飒爽。
“魏王。”姜羲指了指车内,“我家阿花呢?”
“我四妹妹抱着呢。”
叶诤话音刚落,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车架内,飘出一个清甜的声音:
“这猫儿,受伤了。”
“阿花受伤了?怎么回事?”叶诤跟姜羲在玉山相处那么久,最是清楚她家阿花的厉害之处,“居然有人能伤了阿花?”
“谁让它胡闹!”姜羲没好气道,倒是并未将过错怪到姜桃他们身上。
叶诤看了一眼南宁侯府的众人:“跑进人家车里了?”
“四表哥。”姜娥往前走了几步,“这位……是你的熟识吗?”
“是宁平啊,没错,这是姜羲姜九郎,我在江南认识的朋友。”
“原来是姜九郎。”姜娥客客气气道,“没想到你会是魏王的朋友,既然大家都是熟识,此事便作罢吧。”
说完,还将那黄金百两的银票递了过来。
她几言断定之时,身后姜桃根本喃喃不敢说话。
姜羲没接:“不,这是我的赔礼,烦请收下。”能用钱了结此事再好不过。
姜娥见她坚持,笑容有些僵,握着银票只好收下。
叶诤静静看着这一切,等两人说完了,才开口道:“今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如结伴上山如何?”
姜娥微笑:“哦?原来姜九郎也是要去参加文会么?”
“这文会就是为她开的,她不在场怎么行?”叶诤故意开玩笑。
姜娥惊讶极了。
姜羲比她还要惊讶:“这文会怎么就变成为我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