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继赴死那个小子却依然没有脱离死亡以后,一步就跨出了系统,那绝对是义无反顾,连和精灵姑娘打个招呼都没有来得及。
他当然也清楚,别说打一个招呼,就是叫一声姑奶奶,精灵姑娘也不会同意他出去找死。
乔直大吼一声,顾不得多说,飞身挡在大锤之前!
精灵姑娘一声惨厉的嘶叫,不顾一切对那个使锤大汉脑袋发动了一波攻击。
说时迟那时快,那大汉被精灵姑娘击中一个趔趄,但是坚持不倒而且完成了他的预期动作,最后直挺大锤,一击依然击碎了乔直的身体,然后大锤穿身而出,又打在拾花鲜生的脑袋上!
这些片段就是拾花鲜生目前能回忆的东西,至于打中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拾花鲜生记忆空空一无所有,断片一直断到他苏醒的时候感受到的脑袋疼。
一句话,三个人生命,加上精灵姑娘的出手,才挽救了他的生命,尽管没能避免他受伤。
他脑袋里面的巨疼,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也不知道会给他的今后带来什么影响。
难道好不容易活下来,还是一个脑残?
不过,还好的是,尽管回忆的内容比较少,他至少觉得这些还是正常人的东西。
他能回忆这些东西,就能让救了自己的三个救命恩人不会白死。
否则的话,什么都忘了,他们的宝贵生命,岂不是白瞎了。
拾花鲜生有了些许欣慰的同时,也就纳闷了,怎么你们都不顾一切要救我,难道对我有什么伟大的寄托?
否则的话,为什么最后就剩下我一个?
你们三个随便拎出一个,就比我强出百倍不止,干嘛自己不逃,非要救我,还前赴后继的、目标一致的,显然已经达成了共识。
可是,我才是一个孩子!
我虚岁才十三,周岁也就十二。
难道你们指望我把敌人灭掉,给你们报仇?
我有这个心,可是我哪有这个能力!
别人不说,就是那个耍锤的家伙,我一百个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又不是小玄子打鳌拜,那个使锤山岳般的傻大个可不会让着我,我不是他的主子。
不过,现在只有我一根独苗,吹牛的话,舍我其谁也!
认怂的话,我是小黄瓜儿毛儿嫩,啥事都办不成。
这可真的让我老母猪钻篱笆进退两难啊。
它奶奶个熊!它爷爷的牛!
它姥姥个小脚儿!它姥爷的水烟袋!
这不是赶着鸭子上架、哄着母猪上树吗?
算了算了我也不想了,大体上就这么回事,多说无益多想丧气,这个事情我干了!
从今以后,我拾花鲜生的名字,就会大名鼎鼎,扬名立万指日可待。
嗯,这是一个好思路,蝎子教徒——就这么蛰。
那么,第一件事是什么呢?
对,就是改一下名字。
拾花鲜生,这个名字不错,据说是那位月亮公子给起的——幸亏我记忆力不错——否则早忘了。
但是,听起来很不雅,似乎他老人家就是一个花农?什么意思?拾花的时候,就新鲜地生了一个小孩?
这就是我?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你老人家怎么不知道含蓄一些?
算了,我给他彻底改了,求一个与过去完全不同的开端,然后才能大踏步前进。
改成什么呢?
起码不能四个字吧?对,要三个字。
花鲜生?
嗯,我突然觉得我是起名字的天才!
世界级的文豪也不过如此。
从文雅和意义深远来看,高尔基其名,也难望其项背吧。
我就是繁花似锦新鲜的生命,花鲜生。
名字之美、意义之幽深,世界第一。
就这样定了!
哦,我想起来了,百里良骝、麦轲、乔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