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下意识摸了摸脖颈。
“哦,原来你不瞎呀。既然眼睛没问题,那就该看得出来,我们两个两情相悦,就没有你能插手的份儿。”
林樱柔从未如此生气。
更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
西泽国的人,每个人见到她都惶恐不已。
可到了这该死的东凌国,竟各个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面色沉郁:“白绫稚,你不必激怒我。像你这样的人,能同本公主说上两句话,都是你的荣幸!”
她可是西泽国巫术天赋最高的人,那些愚昧的百姓对她顶礼膜拜,就连她的父皇,也会尊重她的意见。
这贱人竟敢侮辱她!
可白绫稚却半点尊重她的意思都没有。
“不好意思啊小公主,你的荣华富贵仅限于西泽国范围内,到了我这儿,就是我说了算。”
她走过去,一把掐住林樱柔的脖颈。
小公主惊恐的瞪大眼睛,拼命挣扎:“贱人,你放开我。”
“我是公主,和你这等卑贱的人不一样!你胆敢对我不敬,那就是对我们整个西泽国不敬!”
即便被白绫稚狠狠的掐着,她依旧高傲的不肯低头,甚至还企图威胁。
白绫稚笑的更温柔了。
她的手轻轻放在林樱柔的侧脸,缓缓摩挲:“是吗?人家还真是……要吓死了呢!”
林樱柔愣了一下,轻哼一声。
她活到这么大,从没有人阴阳怪气对她说过话。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认为,眼前的女人是真的怕了。
她从鼻孔发出冷哼声。
“知道就好,你若是现在磕头求饶,本公主……”
话都没说完,她就觉得有冰冷尖锐的东西抵上了她的脖颈!
她吓得浑身颤抖,紧接着小心翼翼开口:“白绫稚,你是不是疯了!”
“我若是在你这儿伤了半根汗毛,你们整个东凌国,就等着陪葬吧!”
林樱柔声音都变了调,却依旧理直气壮。
她就不信这贱女人,真有那么大的胆子。
白绫稚嗓音轻柔:“我看来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教过你规矩。”
“既然如此,今天就让姐姐来好好教教你。”
她笑着,手上却施了力。
紧接着,尖锐的银针,就整根没入她的脖颈!
林樱柔惨叫一声,拼命挣扎。
白绫稚虽然笑着,手上的力气却不减。
看上去纤弱的手,却宛若铁钳,一手揪住了她的头发。
这位小公主终于知道害怕了。
她后知后觉,才惊恐的发现,白绫稚和其他人确实不一样,她无所畏惧,也说到做到。
她的语气再也不似方才趾高气扬,反而透了些低声下气。
“求求你,把银针帮忙拔出来好吗?”
白绫稚笑了。
“当然可以,谁能拒绝小公主的要求呢?”
林樱柔真是恨透了眼前的女人。
一听到她这么说,更是快气的吐血。
可现在,她的命都掌控在这个贱人手里。
她只能忍下所有的怒气:“到底怎样你才会放过我?”
白绫稚满意的勾起唇角:“很好,既然你已经求我了……那也不差这一次。”
女人的眼眸透出几分恶劣:“乖乖的跪下来求我,然后道歉。”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