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猛地僵住:“那……方才吃的是什么?”
他的心情起起伏伏,如今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白绫稚轻轻吻他的侧脸:“是降低蛊虫活性的,凌云阁的人刚做出来,算是让你提前享受一下。”
这“享受”的含义,就有些多了。
苏楮墨试探的将人拥在怀里:“那你呢?你不需要吗?”
白绫稚仰头看他:“不需要,因为今日苏钰亭强行唤醒过一次蛊虫,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发作的。”
男人的手轻轻放在她的后背,安抚似的拍着:“对不起,是我回来晚了。”
女人摇头:“你若是早些回来,恐怕苏钰亭只会更嚣张。”
说着,她的手轻轻下滑:“这么好的气氛,说这些晦气的东西做什么。”
她学着他前些日子的模样,轻轻咬住他的耳垂。
“瑞王殿下,你若是再不抓紧时间,等渊儿醒了,你就算是不满足,也只能强行结束。”
她的手落在男人的胸前,轻轻摩挲。
苏楮墨体内某些药的药效本就已经攀升到了极点。
他忍到现在,本就是强弩之末,哪还经得住她如此撩拨?
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随后迅速吻住她,动作算不上温和,甚至有些急切。
自从被传染了蛊虫,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再碰她一下。
怕让她痛苦,怕蛊虫会变得更猖狂,怕……她再次疏远他。
可他也早已食之入髓,想她想的快要发疯!
温度逐渐攀升,苏楮墨的吻密密匝匝的落下,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
这药的气息,随着苏楮墨的动作,竟开始弥漫开。
难以形容的幽香,起起伏伏,将整个房间都包裹起来。
天色逐渐变亮,房内的人却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云晴提着两个食盒过来送早餐,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丝丝缕缕的声音。
她脸色猛地红了,敲门的手悬在半空,整个人都像是要蒸熟了似的。
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云晴几乎是落荒而逃,还不忘了把所有侍女小厮全都打发走,又去交代白幼渊在自己屋里练字。
屋内的人对这一切都毫无感知。
女人额角的青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
最后她到底是如何疲倦睡过去的,男人又是何时将他抱去沐浴,她几乎一无所知。
只知道,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快接近黄昏了。
房间内还残留着气息,她几乎是瞬间就坐起来,随后慌慌张张的打开窗子通风。
苏楮墨正端着托盘进来:“醒了?”
他把东西放下:“方才渊儿来过了,听说你还睡着,就让我把这个给你。”
白绫稚好奇的接过。
在闻到这汤药的味道之后,她脸色猛地爆红!
她头都不敢抬:“渊儿说什么了吗?”
苏楮墨显然已经猜到这东西是什么了,笑的十分暧昧。
“自然,渊儿说,让你莫要太放纵,还是要注意节制,好好调养身子,切莫因小失大,小心……”
话都没说完,白绫稚就慌张的端起碗,一饮而尽:“不用说的那么详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