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的手轻轻摩挲她的耳廓,嗓音微哑:“可那又如何?即便不是真心的,只要是你亲口说出来的,本王就信。”
白绫稚微怔。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
苏楮墨猜的很对,她的确是在安慰裴鹄羽,顺带着彻底叫他死心。
可是现在想来,其实她有太多的选择和借口,都能达到一样的效果,可为什么……偏生选了这最容易叫人误会的一个?
她的心飘飘荡荡,沉浮不定。
可男人的吻已经压下来,带着些灼人的温度。
“我不在乎,稚儿,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轻轻将人搂住,桌上的纸张散落一地。
他低头望她:“我说过了,这些都是我给你的权利,我没资格抱怨什么。但你说了,你亲口说了这些,所以我会信。”
“哪怕你下一刻就要杀了我,我也无所谓。”
白绫稚被动的承受他的亲吻,整个人都有些震惊。
苏楮墨对她已经……用情深到这个地步?
那是不是……她也可以,稍微试探性的回应他?
她有些羞怯的望向男人,最终迎上了他的吻。
男人的身子微僵,紧接着透出狂喜。
书桌上的毛笔摇摇晃晃,最终也坠落在地。
可两人却根本不在意。
屋外的侍女羞红了脸,连忙跑走。外面安静极了,只有书房里透出些许压抑的声音,伴随着桌子晃动的声响,被冬日的阳光晒的融化。
一直到日头渐渐西斜,白绫稚才红着眼眶被扶下来
女人狠狠地瞪了苏楮墨一眼:“你骗人!”
什么最后一次,什么温柔,都是骗人的!
这男人怎么……
她愤恨的伸出手,却压根用不上力气。
戳在男人胸口的手指头,像是挠痒痒似的。
苏楮墨身心愉悦,将人轻柔的搂紧怀里:“好,好,都是本王的错,罚本王今儿个打地铺,睡书房也行!”
白绫稚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咬牙切齿:“才不信你!”
她倒是想走,只是如今双腿发软,这男人又故意使坏,原本帮她按摩舒缓的手,不自觉的就滑落下去。
苏楮墨的嗓音在这时又想起。
“既然不信,那本王自然是该坐实这名声。否则……岂不是亏了?”
男人笑的宠溺,伴随着白绫稚的惊呼声,还有略带着哭腔的求饶,夜色也渐渐降临。
一直到夜色沉沉,苏楮墨才小心的用自己的衣袍,把女人小心裹好,抱回她的屋里仔细帮忙清洗。
至于打地铺?
他都是骗子了,那彻底就骗到底。
所以苏楮墨没有半点心理负担,直接和女人一起睡在了榻上。
至于第二日要怎么挨骂怎么挨训,那都不重要!
能和自家王妃睡在同一张榻上,比什么都重要!
他美滋滋的想着,也逐渐有了困意。
就在苏楮墨要睡着的时候,女人抽抽搭搭的带着哭腔,声音弱弱的:“你骗人,我不……”
苏楮墨扭头看她,见女人还在睡着,显然是说了梦话。
他笑起来,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眼睛,将她眼角的泪吞进肚中:“乖,睡吧,今日就放过你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