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满脸狐疑:“本王没告诉过你么?”
迟未:“???”
“主子,您该不会是在睡梦里告诉属下的吧?”
迟未捂着心口的位置,防止自己太过激动直接晕过去:“难怪您要牢牢抓住王妃,她既是凌云阁阁主,手里攥着许多世家大族的人情,还是秘阁会长,掌控着东凌国无数人脉!”
“相当于……娶了王妃,就成功了一半啊!”
苏楮墨横了他一眼:“管好你的嘴,这话不许说。”
他站起来,眉头紧皱:“本王娶她,不是为了掌控权势。更何况,当时也并不知道她有这么多的身份。”
他望向迟未:“本王喜欢她,也和这些无关。即便她一无所有,本王也依旧喜欢。”
迟未点头,垂下头:“是属下轻浮了。”
苏楮墨这才摆摆手:“去吧,最近这些日子多方观察,别被人钻了空子。”
一直等人离开,苏楮墨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伸手往自己脖颈后侧一摸,就摸到了抓痕。
他心情大好,一想到白绫稚的模样,就越发高兴。
不过很快,赵逢垣就找上门来了。
还正好挑了个苏楮墨在皇宫的时候。
白绫稚笑眯眯的站在偏厅外面:“赵公子这是怎么了?听闻你要兴师问罪?”
赵逢垣一见到她,猛地站起来:“白绫稚你故意的吧?难道看着我着急你很得意?!”
白绫稚挑眉,满脸无辜:“这话从何说起?我最近可从未出门。”
男人怔住,最后又咬牙切齿。
“没出门?别装了,除了你,还能有谁对白家的遗物那么感兴趣?!”
白绫稚恍然大悟。
原来李倾烟找到的那一箱东西,是赵逢垣买通别人找的?
她挑眉:“我自然对我爹娘的遗物感兴趣,这有什么不对么?另外你这是何意,我就算感兴趣,也要有渠道拿到才行啊?”
她笑眯眯的说着,又轻飘飘的叹气:“你这人说话怎么只说一半呢?我爹娘的遗物怎么了?”
赵逢垣死死地盯着白绫稚,也不和她周旋。
“白绫稚,你就算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法子整你!”
他双眼眯起来,神情里又透着些得意。
“你现在这么嚣张,不就是因为还有那个会长撑腰么?等着吧,用不了几日,那会长就会同你取消合作了!”
说着,他凑近白绫稚。
“想和我斗?白绫稚,你最好能做好心理准备。”
他轻哼一声:“我今儿个来,不是兴师问罪要找你麻烦的。我只是过来通知你一声,你死定了!”
说完,他扭头就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回过头来:“你最好现在就学学怎么伺候人,别到时候叫我不满意,又白白的挨一顿毒打。”
他笑的十分猥琐。
“白绫稚,我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一直等人离开,白绫稚还在打哈欠。
白幼渊从侧门探出头来:“娘亲,我下毒了!”
他攥着小拳头,把小瓷瓶给白绫稚看:“最新研制的毒药,绝对好用!”
白绫稚扑哧一声笑出来,接过小瓷瓶研究了一下。
这毒药都是巧妙,叫人又疼又痒,足足能难受上三日!
白绫稚满意的点头:“我们家渊儿可真棒!虽然没法阻止他的计划,但能让他难受上几天,也算是出口恶气!”
白幼渊皱着眉:“啊?不能阻止吗?早知道我就直接毒死他了。”
他有些低落的说着。
白绫稚将小瓷瓶塞给他:“这样就很好了。你若是真把人毒死了,娘亲去哪里找证据?毒死他岂不是太便宜了,就该叫所有人都看看他丑恶的嘴脸。”
白幼渊似懂非懂的点头,随后又笑起来:“娘亲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