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脸色阴冷:“赵逢垣,这里是府衙!”
赵逢垣像是完全都不害怕似的,轻轻叹口气:“不然呢?这里若是我家,你还能这么嚣张?”
他说着,望向府尹:“大人,你们找到实质性证据了么?你也看到了,现在瑞王妃压根就不认账,而我们的的确确是丢了东西,难不成是鬼偷的?”
他说着,又道。
“这些日子好多人都来问,我都敷衍过去了,并没有让事情闹大。倘若你们真的查不出来,我就只能闹了。”
显然有恃无恐,甚至开始威胁府衙。
府尹脸色十分难看,他盯着赵逢垣,这才开口:“我们从这块布料上,发现了竹玉香的痕迹,太医院那边也帮忙检测过了,所以布料,的的确确是瑞王妃的没错。”
赵逢垣心满意足的挑眉,望向白绫稚。
他就知道,这贱人是绝对不可能翻身的!就算她有权有势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要被自己乖乖的摆弄?
白绫稚早就平静下来了,所以这会儿听到结果,并不意外。
她声音温和:“大人,你也知道,如今竹玉香在两个拍卖会场都有售卖,所以是不是故意栽赃,我们尚且还不能武断下结论。”
府尹点头,对白绫稚的态度十分满意。
“没错,只是……瑞王妃,还有一事……”
他拿出赵逢垣给他的另一个证物:“这种小瓷瓶,我们查证过了,是白家那位白夫人曾经特有的东西。我们查到,就在前一次的拍卖会场,丞相府的公子拍下了用这种瓷瓶装着的竹玉香,没错吧?”
白绫稚没有说话。
但她已经明白了。
赵逢垣就是想让她背负上这个偷盗的罪名,恐怕下一步,就是整个京城骂她不要脸,连自己死去的爹娘都要利用。
赵逢垣得意洋洋的对上白绫稚的眼眸,笑的灿烂。
“如何?瑞王妃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白绫稚却不动声色起来,往外看了两眼。
也不知道云晴这会有没有把事情办好。
苏楮墨却以为她是没办法了,有些恼怒的抽出长剑架在赵逢垣的脖颈。
赵逢垣笑的挑衅极了:“瑞王殿下,您别动怒啊。这儿可是府衙,我只要破了皮,你就是蔑视王法,目无规矩,是要挨罚的!”
苏楮墨脸色更难看了。
他又道:“瑞王妃,你现在承认了,只要把偷的东西交出来,我就不追究了。我问过府尹,只要我不追究,你就不需要坐牢。”
他笑眯眯的说着,又叹气。
“万一闹到最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又该如何收场啊?”
白绫稚没坑声,只是冷眼望他。
甚至就连府尹也跟着劝,让她赶紧认了,把东西拿出来,皆大欢喜。
就在白绫稚要开口辩解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声响。
“你们府衙可真有意思,现在查案都不走访了么?非要我们丞相府把证据放在你面前才行?”
李融洛笑眯眯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你说的是这东西?喏,在这儿呢,幸好我是准备过些日子再送出,准备给姐姐当新年礼物的。”
李融洛说着,直接把东西扔给府尹:“你自己查验。”
府尹的脸色一僵,将两个瓷瓶一对比,竟别无二致!
在一打开,竹玉香特有的想起迅速扑面而来。
李融洛冷笑:“怎么,你若是还不信,实在不行就去瑞王府搜证。”
“堂堂府尹,竟然听信一面之词,若是刚刚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屈打成招,让瑞王妃签字画押啊?这若是脑袋陛下面前,你脑袋也别想要了!”
府尹吓得颤颤巍巍,都快站不住了。
赵逢垣脸上的笑迅速僵硬。
李融洛走到他面前:“赵公子,你这么不遗余力的抹黑瑞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