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得很奇怪。
她上辈子也遇到过无数深情表白的人,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对她好又长得好的人。
可她从未心动过,甚至觉得麻烦。
她觉得那些人的喜欢很廉价。
可现在,男人的话却让她稍微有了几分迟疑。
苏楮墨没有再表忠心,生怕她厌了。
于是他松开她:“无妨,时间还长,本王等得起。你在院子里等了三年,本王也等三年又何妨?”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的发顶,宠溺的揉了揉。
白绫稚总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有些不够用了。
苏楮墨主动打破暧昧的气氛:“听闻赵逢垣那边的拍卖会场要搞幺蛾子了。”
他牵着人坐下:“我怀疑,他们可能是受了云家的指使,想把最后一种药材搞到手。”
白绫稚其实昨日还考虑过这个问题。
如今见他主动提起,这才点头:“说白了,赵筠儿和赵逢垣两个人,最后只可能沦为云家的工具。恐怕到现在,赵逢垣都不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这种药材不可。”
苏楮墨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的叹息:“实在不行,这蛊毒就不解了。犯不着为了一株药草就使出浑身解数。”
“我还忍得住,没那么疼。而且你也在,疼不死的。”
白绫稚咬了咬牙。
“就算我不去拍卖会,拒绝这株药草。你信不信云家还能把东西拿过来气人?”
苏楮墨微怔。
白绫稚轻哼一声:“这哪里是我想放弃就能放弃的?云家能放过这么好的为难我的机会?”
男人沉默了半晌,最终认可了白绫稚的说法。
女人的嗓音再次响起:“这些日子,云家看上去倒是挺安分的,鬼知道他们在计划什么。你真的相信他们就此和瑞王府没有交集了?”
苏楮墨自然不信。
毕竟当年他们为了把云若柳塞进来,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又骗了他这么多年。
很快的,云家就有动静了。
三个人是被抬到瑞王府的。
云若柳显然还有意识,她张张嘴:“瑞王妃,我们可能和您……中了一样的毒。”
白绫稚挑眉,伸手检查了一下,又确认了一下症状,这才将自己做好的解药拿出来塞进每个人的嘴里。
药到病除,十分有效。
白绫稚挑眉:“看上去都没什么大碍,你们倒是聪明,没耽误时间。”
云家父母显然还没怎么缓过来,被扶到偏厅休息了。
云若柳则是死死地抓着白绫稚:“瑞王妃,是赵筠儿,肯定是她!”
她咬牙切齿,眼眸里透着阴冷:“我们家今日也只和她接触了,和你当时中毒一样,但是我们发病很快,她刚走我们马上就不行了。”
白绫稚没有说话,反而坐在了树下。
云若柳走过来:“瑞王妃,我们一家人不能拿命开玩笑。”
白绫稚这才淡定的抬起头来:“所以,她为什么要给你们下毒?总该有个理由吧?”
眼前的人愣了一下,犹豫半晌才开口。
“可能是因为我们……拒绝了她?”
她试探性的开口,又一把抓住白绫稚的手:“对,可能是因为拍卖会的事。因为我们家想要和那位神秘会长搞好关系,所以拒绝帮赵逢垣。”
“今日我们就在谈这件事,谈崩了,她大概恼羞成怒,才下了毒。”
白绫稚总觉得整件事情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赵筠儿应该不是那么没脑子的人。
但是云若柳他们的的确确是中了毒,也的的确确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就……奇怪了。
白绫稚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云若柳拉着她的手:“我的确不喜欢你,也的确没想要和你合作。但是我们家对神秘会长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