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满脸懵逼,觉得白绫稚是不是疯了。
而且……这地上的人可是纹丝不动啊!
老妇人继续哀嚎:“阁主,我们也不想为难你,求求你别为难我们行不行?我老伴尸骨未寒,你还要这么威胁他!”
“造孽啊!谁能来管管她!”
白绫稚手里的银针,就这么径直往地上男人的脖颈处扎去。
在距离他脖颈有半毫米左右的时候,那男人终于尖叫一声:“别,别杀我,我没死,我没有死,还请阁主手下留情啊!”
随着他连滚带爬的起来,脸上的脂粉也簌簌的往下掉。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白绫稚这才慢悠悠的站起来:“怎么着,死人也能说话?我倒是没见识过。”
她说的漫不经心,那位老妇人愣了许久,还想要演戏,却有一柄剑破空飞来,直直的插在了她的脚下。
“老婆婆,劝你谨言慎行,否则请你去皇宫玩上一圈、”
苏楮墨推门而出,双手背在身后,满脸阴冷。
那老妇人狠狠地哆嗦了一下,看着地上闪着寒光的长剑,终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瑞王妃饶命,瑞王殿下饶命!”
“这事儿并不是我故意为之,实在是……”
话都没说完,刚刚跳起来的男人就口吐白沫的倒了下去。
赵乌纪脸色阴冷:“白绫稚,你好大的胆子,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就下毒!”
人群自然没看懂发生了什么,可是赵乌纪这么说,他们就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她身上。
老妇人像是受了惊吓似的,浑身颤抖的厉害,跪在地上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白绫稚迅速将人接住,抽出手里的银针照着脖子扎上去。
赵乌纪死死地攥紧拳头,嘴里却不住的泼脏水:“瑞王妃,你该不会真的想把人弄死吧?天底下竟还有你这种人,刚刚你说的分明就是真心话,你就是想要直接杀人!”
“说不准就是刚刚那一针,你把人害死了!”
他越说越得意,越发觉得自己下毒下的聪明!
只要今儿个把白绫稚死死地摁在地上,让她再也无法反驳,他们整个赵家就能和那位神秘的会长合作。从此之后就能飞黄腾达!
想到这里,赵乌纪越发美滋滋,甚至已经幻想到很久之后的生活了。
白绫稚没接话,紧张的施针救人。
赵乌纪再次嘲讽:“白绫稚,你前两日就差点把云若柳给杀了,今儿个又杀了个老汉。下一个你又想杀谁?该不会是准备看谁不顺眼就杀谁吧?”
众人发出惊呼,小心翼翼的后退。
白绫稚皱着眉头,擦了擦额角的汗。
苏楮墨终于忍不住,将长剑拔出来,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要么闭嘴,要么现在本王就杀了你!”
“本王倒要看看,一个小小的赵家公子,还能蹬鼻子上脸不成!”
赵乌纪瞪大眼睛,刚要再狡辩两句,那长剑就已经死死地贴在他的脖颈。
只要轻轻用力,他马上就人头落地!
白绫稚终于将最后一根银针拔下,随后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塞进老汉的嘴里。
不出几个呼吸,那老汉猛地抽了一口气,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脸色恢复了正常。
白绫稚这才站起来:“赵公子,你倒是舍得,竟在里面还掺了点鹤顶红?”
人群爆发出惊呼。
她走到赵乌纪面前:“你该不会以为,凭这种拙劣的招数,就能陷害我吧?”
“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肆意妄为,驱使别人做这些下三滥的勾当,你们赵家可真行!”
苏楮墨将长剑收起来,赵乌纪就底气十足的嚷嚷着:“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呸,到底是谁肆意妄为,不把别人的任命当回事?”
“我还说你是自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