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下来司谨言碍于在场的大多都是长辈也不敢对牧心吟作出太亲密的事情,只是一双眼睛整场就盯着她一个人。
牧心吟低着头吃着碗里的东西,虽然看不见,可是头上炙热的目光就快要把她烤化了。
在场感触最直接的应该是牧禹琛了,他抢坐在司谨言的身边,一场饭下来他狗粮都要吃饱了,虽然这两个人看上去一个比一个规矩,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那种亲昵的气氛他看的是一清二楚。
特别是每次牧心吟抬头的时候看着司谨言的眼神,含羞带怯,说话声音娇娇软软的,跟和他说话的语气完全不一样,一看就是一副完全沉浸在恋爱中的模样。
他一脸阴沉的戳着碗,身边的牧与舟冒出来一句凉飕飕的话:“废/物”
牧禹琛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这个人平常不说话则以,一说话惊人啊!
牧禹琛:“你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哥,你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牧与舟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说错了吗?上次走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就叫你长点心眼,你的心眼都长到哪里去了!”
牧淮恩被牧二婶教训了一顿这会蔫蔫的,听着牧与舟教训牧禹琛也跟着搭腔:“就是因为我俩常年不在才叫你看着,你说你也是个单身狗,怎么就看不住一个人呢!”
牧禹琛:“这话说的真好笑,她那么大个人是我能看住就看住的吗?我能把她做成个挂件一天到晚带在自己身上啊!”
谁知道牧与舟听见这句话后看着他还挺认真的点了点头,牧禹琛整个大无语不想跟这种人沟通了,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鸡腿,就好像是咬在了谁的身上。
吃过饭以后牧母和司母两个人推着司谨言和牧心吟离开客厅:“你们两个出去玩去,若若带着谨言去四处看看!”
牧禹琛不愿意了:“他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能有三百天来这,这家里他哪不熟悉有什么好去的,就跟我们在这玩嘛!”
牧母回过头瞪了他一眼:“谈恋爱不需要独处吗,你跟与舟两个单身狗不知道就算了,怎么淮恩我记得是谈过恋爱的怎么也不懂!”
牧禹琛和牧与舟一脸的一言难尽,牧淮恩只能陪着干笑了几声弱弱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牧心吟偷偷笑了两下拉着司谨言上了楼,她把司谨言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牧心吟关上门的一瞬间,身后压过来一具温热的身体,灼热的气息靠近她的耳朵,吹的她痒痒的。
司谨言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挨着她的耳垂低低的说:“宝宝,我好想你啊!”
什么宝宝乱七八糟的,这喊的什么东西,她的脸都能蒸鸡蛋了,最近司谨言怎么总是喜欢瞎喊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词出来。
她不自在的在他怀里扭了扭,支支吾吾的说:“想什么呀,我们才见面分开多久,不,不许瞎喊!”
司谨言抱着她挨着她的脸轻轻磨蹭:“我喊错了吗?怎么你不是我的宝贝想是谁的宝贝,没听过一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牧心吟低着头:“谨言哥哥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你以前重来不会说这些话的!”
司谨言怕她把自己闷成鸵鸟,松开手让她在自己怀里转了个身:“还需要学吗?这些话是我想对你说的,所以就说了!”
他抬起牧心吟的头:“不要在低头了,在低头就要把自己埋进去了,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害羞呢!”
牧心吟鼓着脸:“多久多久,我们才在一起多久,我怎么不能害羞了!”
司谨言纵容的说:“你说了算,你说多久就多久,所以我们刚才在下面说的事情你同意了没有?”
牧心吟:“不要一直在这里站着嘛,有话坐下来说行不行!”
司谨言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将她放到沙发上:“你坐着,我给你泡茶!”
不是,没搞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