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间差不多,我去坐夜。很多人已经在谈天说地,也有人在赌钱,二个妈也在,一边跟人聊天,一边制作死人要用的物品。我去给完白金,见几个儿时的同伴在聊天,我过去跟他们打招呼,打完招呼,跟几个儿时的几个同伴聊天。时光流逝,儿时的同伴,都即将踏入老年人行列。时代变迁,虽然都在村里住,但很少有机会坐一起聊天,平时都为生活各自奔波,难得相聚聊天。记得儿时的时候,每到晚上,只要不下雨,村民都会到巷口、大街二边坐着聊天,各人都会把自己知道的新闻、奇闻怪事,说出来供大家一起议论。现在有人过身了,才延续了儿时的场面。坐夜的时候,同时也是赌博最好的时间,不怕有人来抓赌。跟几个儿时的同伴聊了有三个小时,主人家叫人拿来宵夜,还没有走的人食宵夜,随便食了一些,几个儿时同伴,各自回家,我也回家。
回到家里,江雪英说:“乖乖,见不见二个妈?”我说:“去的时候在,帮人家封利士,回来的时候不见,应该走了。妈在家里,也做拜神的用品。”江雪英说:“我妈不会做,应该是你妈教她做。”儿媳说:“爸,这里的人,不去请拜神婆帮手?”我说:“每条村都有神婆,基本上都是请本村的神婆,很少去请外面的神婆。除非村里的神婆有事,才请外面的神婆回来。”儿媳说:“爸,不是亲戚,那些人去坐夜?”我说:“平时跟死者家里人关系好的人,跟死者关系好的人都会去,同一个生产队的人,基本上每家都有人去。社会关系网发达的人,认识的人多,自然多人去。你干爹干妈认识人多,办什么事请客,一定多宾客人去,你爸不成。”老婆笶,江雪英和儿子夫妻跟着笑。我逐个输功力给家人,输完功力,各自入房冲凉睡觉。
三个人入房,我运功,二个女人去冲凉。二个女人冲完凉出来,江雪英说:“乖乖去冲凉。”我收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见二个女人睡着了,我也睡觉。一觉醒来天亮了,不见二个女人,我坐着运功,运完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洗脸,洗完脸出房。见家人坐着聊天,见我出来,他们去厨房拿早餐进来,一家人食早餐,食完早餐收拾好,一家人聊天。
二个妈进来,妈说:“阿章,你去送富叔还是三嫂去?”我说:“还是我去好一点。”妈说:“你去,记住十一点半,就去酒堂食饭。”江雪英说:“妈,乖乖是不是,今天都不在家里食饭?”妈说:“今天不在家里食饭,一天都去酒堂食。阿章跟富叔的儿女自小玩大,以前每年养鹅,用来扒龙船请亲戚食饭,他们都一起去放鹅,去岗地割草喂鹅,做什么他们都一起去。”老婆说:“妈,富叔有多少个儿女?”妈说:“有七个儿女,最大的和
最小的是儿子,中间五个是女儿。富叔最小的女儿,跟阿章是同年,一起读书放鹅割草。她现在是祖母,孙也读书了。”儿子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妈说:“不说富叔最小的女儿,说他最小的儿子,小时候,他们天天一起玩,各自结婚后,应该很少往来,虽然都在村里住,但见面的机会也很少。不同以前,天黑就聚在一起聊天,天天见面。”江雪英说:“妈,今时不同往日,刚开始有电视机,左邻右舍,都聚集到有电视机的人家,在巷口街上聚集聊天的人,已经开始少了。现在有手机电脑,更加没有人,去巷口街上聚集聊天,妈,时代变了,人的生活习惯也变了。”妈说:“不是没有,现在的人,是去了牌坊聊天,想知道村里的新闻,晚上去牌坊就能知道,当然不能跟以前相比。”
江雪英母亲说:“嫲嫲,看来过身的,以前应该是大户人家。妈说:“外婆,他的家庭成份是地主,以前还要让人监督劳动的,时不时还让人开会批斗。他的儿女现在都过得很好,已经四代同堂很多年了,应该快五代同堂了。”儿子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老婆说:“臭小子,阿嫲说事你笑,你笑什么?”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