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不知道李玄狂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秦家的长子长孙的身份。
他只是担心两个王爷联起手,会做大做强,影响龙国发展,也影响他的王权。
“那就去做那些宰相的思想工作!”李玄狂见秦朗提及到了政事堂之后,立马有了主意,也不废话,直接说出来。
陈守则这个时候已经施针完毕,将每一根银针和金针都从李玄狂身上拔下来。
李玄狂立马感觉到了一阵的舒服,浑身清凉的很,尤其是针灸的穴位附近,更有一种清爽的感觉。
李玄狂自从受伤之后,越来越感觉身子发沉,仿佛他的思想控制不住身体一样。
而经过地守天的治疗,经过陈守则的调整之后,活泛了很多。
他心情立马大好,以前所有担心的事情,似乎都一扫而光了。
秦朗自然看出了陈守则眼中的欣喜,但也不叫破,而是回答李玄狂刚才提议的言论。
“我们可以做宰相的思想工作,那些保守派也会做工作。”
“所以与其这样,不如以静制动。”
“而且每一个宰相的思想已经固定了,很难因为我们的几句话而改变看法。”
“我们要做的只是冷眼旁观,看一看到底有几个宰相有大格局,有远视的心。”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必然会暗流涌动。
他们不会轻举妄动,但是韩狄那些保守派必然会出手拉拢宰相们,让他们在政事堂会议的时候,帮着保守派说话。
秦朗想到这一幕,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是好笑,而不是担忧。
秦朗一点都不担心被保守派蛊惑的宰相们,会做出不利于他的决定。
因为有些时候做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
想一想吧,十几个都是一等高员的宰相们,被一些二等高员和三等高员提醒该怎么做,怎么做有优势。
你猜这些宰相们会不会有逆反心理?
被地位和权利不如自己的高员们提醒该怎么做,本身就会起逆反作用。
所以秦朗才会选择冷眼旁观,因为保守派如果真的出手,必输无疑。
秦朗稳坐钓鱼台一样的坐在沙发上品茶。
夜色渐深,京城这座巨大的城市也逐渐安静下来。
冬天的京城是没有丰富的夜生活,一个气温寒冷就足够让人不出屋了。
夜里十点之后,城市外面除了执勤的治安人员,交警,除了环卫工人和刚刚下班的社畜之外,再无其他人。
倒是地铁内全都是人,人山人海,挤着人,赶着下班回家。
所谓的家,或许是几平米的出租屋,或许是十几平米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总之不会是大别墅,大平层。
秦朗的别墅内,李玄狂不再和秦朗探讨事情,他困了去客房休息。
陈守则也没有留在客厅,只有秦朗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望着窗外。
今夜的暗流会有多少?他心里也没把握。
不过待到明日一早,应该就会尘埃落地了。
夜色茫茫,气温骤然转冷,零下二十多度的京城,再也看不到一个穿裙子的女孩。
一处秘密的四合院内,烟雾缭绕,坐在主房内的十几个人,抽着烟,脸上却是凝重复杂之色。
一开始屋里没有人说话,这种沉闷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
最终还是韩狄忍不住打破了沉寂,直白的开口:“几位宰相,此事关乎国际稳定,也关乎龙国的安稳,切不可大意,更不可不当回事。”
“我是外交大臣,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是一贯的,坚定的,那就是必须低调处理此事,不能强硬对待KN国,以免引来飞洲其他国家的反击。”
“几位宰相意下如何?”
韩狄开口之后,目光有些谨慎的望着坐在主房中间的四个宰相。
这四个宰相在这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