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馨宝的年纪还很小，不知道野种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觉得不是什么好词，她想了想准备转身就走。
结果忽然被几个阿姨挡住了去路：“诶，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你爹地是谁呀？”
“我，我……”馨宝被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
涨红了的小脸看得几个人哈哈大笑，平时在姜如清那里没有撒出来的气，现在都一口气在孩子身上发泄出来。
“不知道吧？你就没有爹地，你就是个小野种，你哥哥也是一样。”
围着小孩子，恶毒的话从她们的嘴里蹦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地扎进了馨宝的心里。
“不是，我有爹地……”
小小的声音被几个人的欢笑声掩盖住。
回来的姜如清，刚刚到了办公室门口就听到有孩子哭闹的声音，顺着声音找过来，姜如清差点被气晕过去。
馨宝一个人站在一群大人中间，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圈，周围的人还在喋喋不休，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
“你们在干什么？！”几乎是怒吼！
地面仿佛都振动了两下，笑声戛然而止。
几个人侧头看过来，馨宝像是看到了光明一样，赶紧冲过去扑进姜如清的怀里。
可找眼泪就已经忍不住掉落下来：“妈咪。”
“没事吧，宝贝。”
家庭教师也正好出来：“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她哄着馨宝回去，可馨宝却一直抱着姜如清，抬起头来忽然问道：“妈咪，什么是野种？”
脆生生的声音，那张小嘴里说着这个年纪不可能说出来的话，姜如清听得心都要碎了：“这就是你们给孩子说的？这就是你们说话的方式？！”
平日里，他们这些人都自己如何她都可以不在乎，可是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的孩子。
“我们又没有说错，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几个人不服气，拿着公司里的新闻说道，“你要是冤枉的，你自己去解释呀，你倒是说呀。”
“不管是不是真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姜如清让教师把孩子带回去，这样的场面她不想让孩子们看到，还不知道之后会有什么伤人的话从这些人的嘴里说出来。
等到孩子离开，姜如清拿出总监的范儿来：“你们几个，业务能力不行，在背后说小话的功夫是谁也比不过！”
“你一个空降兵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我们好歹也是自己考进来的，你们是什么？”越说越不服气，几个人冷哼。
以前的总监就是个插科打诨的，自从姜如清来了之后，工作多得做不完，他们早就已经有意见了：“你要是想要管我们，就先好好管管自己，你自己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来带我们。”
“就是！”
其他人也附和道。
“那我有没有资格？”
秦京墨从人群里走出来，顺势将姜如清护在身后：“你们口中所谓的那个野种，是我的孩子，有什么意见吗？我是不是也够资格来管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