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那三千人,也不是不能够牺牲。
毕竟只有三千人罢了,在新元帝的心里,和江山稳固,皇室的名声相比,算得了什么。
这个方法其实说透了也非常简单,没有多大的技术含量,不过就是抹稀泥罢了。
面子上不承认,然后又给予了实质性的惩罚,让所有人都能够满意地下台。
不过这种事两面讨好的事情,或者两不得罪的方法,往往都是程徳禄这样,体会过地位低微的人,才能够想象得出来的。
像新元帝这样出身皇家的皇子,哪怕小时候再不受宠,起码该享受的待遇还是一点都不少的。
至于小说当中,或者野史里,虐待皇子的,如果没有天大的背景,那就纯属找死。
“没想到你这老家伙,竟然还有些用,不错!”
听到新元帝的嘴里,竟然蹦出了难得的夸奖之词,程徳禄面上最初一副欣喜的表情。
“这些都是奴才应该做的,能够为皇爷分忧解难,实在是奴才地荣幸。”
面上一副欣喜表情的同时,在程徳禄的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喜悦,甚至能够说得上一片平静。
作为最了解新元帝的人,他非常清楚,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远不是高兴地时候。
毕竟要是事情没有顺利得出解决地话,那么最终被新元帝收拾的人还是他自己。
作为皇帝,你就不能指望,他为一个太监却做出背锅的行为。
就在新元帝和程徳禄讨论的时候,兵部尚书苏青,也正在柳承宗的丞相府,进行着激烈的争论。
“有证据没有,这不光是关系到大家未来的利益,甚至到了最后,还能够狠狠地打击新元帝一把!”
沉默地听着苏青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服着,柳承宗的心中完全没有任何的波澜。
自从被礼亲王传话已经解脱了之后,柳承宗好像是忽然间失去了奋斗目标一样,整个人都是一副懒洋洋地姿态。
也不知道他是基于哪一种的装情况,做出了如此的决定。
甚至此刻,苏青等人等人都不知道,礼亲王已经离开了京城,给予了他们自由地开端。
但是奈何此时苏青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被放弃了,所有的信息都是柳承宗负责传达。
对于礼亲王遗留的隐晦资源,柳承宗可是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