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而且还都是百战地老兵。
陈展到底想干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的柳承宗,根本就猜不透陈展的打算。
而看到柳承宗的样子,中年男子也不由地叹息了口气。
柳承宗就是这样的人,面对权谋和官场,就有着异常的专注力。
要知道,他今天能够来见柳承宗,主要的目的可是为了打探柳雨荷的踪迹的。
可是三言两语之后,两人之间谈话的主题,竟然骗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大人,小姐该怎么办?”
感觉自己要是不再提及地话,恐怕柳承宗都未必会想得起来他的女儿,哪怕那个女儿曾经被他视为家族传承的希望。
“嗯?”
低头沉思的柳承宗,听到中年人的提醒,这才醒悟过来,想起了今天谈话的目的。
沉思了片刻之后,柳承宗不得不承认,渝州确实是整个大乾,唯一一块他无法伸手的地方。
别说他了,恐怕就是礼亲王和皇帝联合起来,也在渝州掀不起风浪来。
早就已经被战争阴云给熏陶地,几乎将生命之外的任何事物都视作无物的渝州人。
对于皇权的敬畏,早就已经消散地一丝不剩了。
没看到上次甘州和冀州遭受雍朝偷袭的时候,消息传到渝州之后,大家除了不屑之外,甚至连谈论的兴趣都没有么。
反正在渝州人的心里,他们打谁都不会输,又何必在意皇帝的看法呢。
大不了仍然和过去数百年一样,独自面对着雍朝的南侵罢了。
更别说,如今有着陈展几乎点石成金的强大赚钱能力,渝州人的心里就更没有什么害怕的了。
而且整个渝州民风彪悍,对于外来者,那绝对不是什么友好的地方。
任何外来势力,都不可能在渝州发展起来。
因为渝州人看不起任何外来者,如果不是血脉之中遗传下来的,对于军令的顺从。
恐怕折冲府都未必能够管理好渝州人。
如果放在任何一个弱势一点的管理之下,渝州恐怕早就已经成为天下的首恶之地了。
毕竟一个视人命为草芥的地方,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地方。
好在因为大家多年来对于战争地投入,使得渝州人对于生命的轻视,目前只限于战场之上。
而这也正是陈展迫切大力提高教育的主要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