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能力不行,那么最紧要的就是学习,而不是人云亦云地跟随者别人去干涉自己不应该管的事情。”
“这天下,从来都不是读书人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
“一个连自己的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都没有养成的年轻人,竟然对于官府的政策发表意见。”
“某家不是轻看他们,而是因为年轻时代正是学习地大好时光,正是人生升华的时候。”
“又不是国难关头,又不是民族危机时刻,何须这些人放弃大好的学业,在这里胡乱喊叫?”
“如果放过他们这一次,那么他们下一次就会依然如此,这种例子绝对不能开。”
说到了最后,陈展用异常严肃的口气再次强调了自己主张。
“最起码在某家的地盘里不能开!”
如果说之前冯玉德见识了陈展的亲易近人,以及渊博地学识。
那么此时此刻,他就见识到了陈展的霸道和威严。
恍然间,他猛然醒悟起来,陈展首先是折冲府的掌舵人,其次才是渝州的最高长官。
虽然这两者都还没有被朝廷所承认,但是折冲府却承认了。
冯玉德感觉自己犯了一个先入之见的错误。
在武将的世界里,有成败,有生死,有对错,唯独没有仁慈。
对于武将来说,仁慈那是胜利者对于弱者地炫耀。
这首先要保证武将的胜利才行。
而如今,无论对于折冲府还是对于陈展来说,都还远远谈不上胜利。
这也是陈展为什么如此坚持的原因。
哪怕是冯玉德都能够想象得到,如果陈展在这次示威活动当中,稍微有一点软弱的表现。
那么等待他,等待折冲府,甚至等待着渝州的,就将会是一场巨大的动乱。
那些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学子是一个什么样的成色,在没有比冯玉德更加了解的了。
“承嗣兄,不是我心狠,而是折冲府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折冲府,它是整个渝州百姓的折冲府。”
“而在渝州,学子能有多少人?”
“说句更不客气的话,渝州能有多少读书人?”
“所以,他们凭什么代表整个渝州?”
“不管是论势力,论实力,论正统,论资格,论人数,难道不是折冲府才更有资格代表渝州么?”
“至于说朝廷里那帮大佬的想法,那关我们渝州什么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展纵了纵肩膀,一幅轻松笑容地说道。
“反正人家都不为折冲府发放军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