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成为了朋友。
可是如今他却带着一个,对于朋友非常不友好的消息过来,刘宁的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刘兄,你都知道了些什么,干脆全都说出来吧!”
平复了心情之后,冯玉德面沉如水地静静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
“唉,我也是去年考中之后,被授予编修之职后,偶然一个机会,听翰林院的一位前辈所说。”
“根据这位前辈的说法,你们渝州因为曹将军对于文官的不友好,使得整个朝堂的文官,都对于渝州籍贯的学子,抱有不友好的态度。”
“冯兄啊,你以为连考三次,三次都被分到臭号附近是意外么?”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意外,三次哪还有什么意外呢。”
刘宁说出来的消息越多,冯玉德的大脑就越发晕眩。
“但凡是渝州的学子,全都在臭号的附近。”
“冯兄啊,你三次会试之时,前后左右全都是你们渝州的同乡啊。”
听到刘宁的叙述,冯玉德被震惊地大脑都停止了思考。
“分……分号他们可以使用手段,可是阅卷呢,难道他们都开始了公然作弊不成?”
对上冯玉德不甘的眼神,刘宁的嘴角复现一丝苦笑。
“这个就更简单了,你以为试题当中,那些关于西北民俗,关于西北军情等策论,以及诗词的内容,是做什么用的?”
“那就是用来分辨你们渝州和其他地方的关键啊!”
“甚至都不用他们试探,冯兄可记得去年就有一道试题,让大家写一首颂赞家乡的诗词。”
“这么明目张胆地筛选,如何还能让你们渝州的人过关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宁还在心里庆幸了一番。
如果不是这道题的话,恐怕他去年都未必能够进入二甲。
毕竟他平时和冯玉德躲在一起研究学问,加上本身所出生的济州,距离渝州也就百多里的距离。
如果没有那道题的筛选,估计很大可能,在阅卷主考官哪里,他就被罢黜了。
“他们……他们怎么敢……”
冯玉德双目失神地呆坐在哪里,紧握的双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要知道,在第二次会试之后,他父亲就因病去世。
哪怕临死之前,都念念不忘地是他的功名大事。
没有在父亲生前,一举跨过会试,也已经成为了他人生最大的遗憾。
谁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别人随手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