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次如果不是陈展异军突起,如彗星般闪烁,恐怕那一战,直接就能把渝州给打个半残了。
但是面对着渝州的艰难,新元帝在帝皇疑心的情况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因为是私库支持,所以太上皇赵武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还以为他的儿子一直笼络着曹亮的忠心呢。
等到折冲府先是断绝了和内务府的合作,然后又是光明正大的私卖食盐。
太上皇这才发现,自己的好儿子,竟然把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
一气之下,结果直接卧倒在了病榻。
接下来就是文官势力趁机夺权,将皇家多年布局,毁于一旦。
如果不是太上皇昏迷的话,恐怕都能直接气死。
想着这段时间以来的憋屈和遭遇,新元帝的压根都咬得咯咯只响。
直到新元帝怒火灼烧,感觉到眼前一片发黑,这才急忙放缓了心情。
多年的煎熬,使得他的身体出现了巨大亏虚,奈何最大的儿子现在才十多岁。
新元帝甚至连倒下的权利都没有,只能苦苦支撑着。
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新元帝就眼眶泛红地看向了太上皇寝宫的方向。
“太上皇最近病情怎么样?”
“启禀陛下,还是……还是老样子……”
程徳禄感觉双腿都有些发软,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过致命。
虽然新元帝对于他的父皇各种不待见,但是其实两人都知道,只要太上皇生存着一天,哪怕是昏迷着,这大乾的天也塌不下来。
毕竟朝中大半的朝臣,都是太上皇一手提拔上来的。
哪怕是为了名声着想,这些人也不敢做出太过明显的事情来。
但是官员顾忌着名声,太上皇同样顾忌着自己的身后名。
所以对于曾经提拔起来,现在却站在皇家对立面的大臣,一直狠不下手来清洗。
结果,就给这些大臣钻空子的机会。
这边太上皇刚一昏迷,那边就直接将孙灵玉拉了下来。
直接打的新元帝一个措手不及,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可以说在这次交锋当中,皇权被臣权直接按在地上摩擦得鼻青脸肿。
“最近我那个好皇叔又有什么幺蛾子?”
沉吟了片刻,新元帝忽然扭头看向程徳禄。
面对皇帝地询问,程徳禄嘴角带着几丝苦笑。
“启禀陛下,礼亲王如今越发的肆无忌惮了,普度教的教众都有数十万了。”
“嗤!”
觉察到了程徳禄话语之中的担忧,新元帝不屑的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