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带着几分邪魅的笑容,扫了一旁面色苍白的白鹭一眼。
陈展并没有理会一旁受到惊吓,其实啥都不知道的曹宝宝,又用高于平日说话的声音开口评论起来。
“看来这冀州的虞家是做了柳承宗地走狗了,连自己地盘的将军都敢暗害。”
“这冀州的将门也是连一个站着撒尿的男人都没有了,连自己袍泽的女眷都保护不了,真实一群废物!”
“如此不忍之事,怎么能够在渝州发生呢,冀州的男人脊梁骨都软了,但是折冲府的男人都还在呢。”
“虽然我们不是同一个军队的,但是大家毕竟都是大乾的军人,都是对抗雍朝的袍泽。”
“都是为了皇家和大乾流过血,吃过苦的,岂能任由昔日袍泽的女眷,如此受人轻贱。”
一番大义凛然的话,从陈展的口中说出的同时,他狭长的双目之中闪烁着冰冷地光芒。
“我到要看看,今天有谁胆敢侮辱我将门之后。”
“没有我等对抗雍朝,什么狗屁的文官,什么狗屁的皇商,都还不是像狗一样被雍朝砍杀着。”
“我们在前面留着血,我们的家眷却在后面受着欺负,看来有些人是活腻了。”
杀气腾腾的话,从陈展这个人屠的口中迸发出来,瞬间就传播到了周围的几个包厢之中。
但凡是坐在陈展他们包厢周围的人,此刻都有一种血液凝固的感觉。
之前陈展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此刻却瞬间就想通了一起。
这恐怕是掉入到被人的算计和阴谋当中了。
“你是怎么知道今天的事情的?”
用下巴挑了挑下面特意搭起的高台,陈展对着一旁的曹金玉询问着。
“就刚才那个陈帆给我下的帖子!”
“呵呵,陈家,白家,还有谁呢?呵,一帮子鼠辈!”
但凡此刻听到陈展的话的人,心里都涌现出了一股不妙的感觉。
但是有些人,尤其是那些年轻人,各个却面露气氛地表情,陈展刚才的话,可是把他们所有的人都骂了进去。
奈何刚才陈展所说之话,携裹着整个军队系统,他们不敢多做辩驳。
可是如今陈展,又流露出这种轻视一众世家的语气,不由这些往日里骄纵惯了,心中存着一番建功立业志气的二代们,情绪激昂起来。
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在接下来,他们准备的节目当中,给陈展一个惨痛的教训。
不知道自己一番话,惹出了一帮子二代们的众怒。
不过就算知道了,估计陈展也不大会在意。
在权势至上的时代里,只有武力才是最为坚实的底蕴。
什么人脉和金钱,到了关键的时候,未必能够有人们所期待的那样有用。
而作为整个渝州最大的暴力机构折冲府的未来新掌门,陈展有蔑视任何人的资格。
最起码在渝州的一亩三分地上,除了皇帝本人来了,哪怕就是皇子,也没有让陈展低头的资格。
尤其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陈展都是一个屁民地存在,所以天然上对于那些所谓的二代,就没有什么好感。
无论是羡慕嫉妒恨也罢,还是所谓的仇富心态也好,但是没有好印象就是事实。
尤其是知道了今天所谓玉莲姑娘,竟然是冀州的将门之家眷。
陈展就想明白过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别人所设下来的圈套罢了。
这个张淼是不是冤枉的,不重要,他地家眷有没有人管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将门的女眷,竟然在渝州这个武风盛行的地方,被拍卖初夜权。
而且还是折冲府曹家公子在的情况下。
无论曹金玉参与还是不参与,都将被人拿下把柄。
如果不参与,那么冷血无情的名声,将会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真个大乾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