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
郎朗地读书声,从学堂里整齐而洪亮的响起。
虽然年龄上有着好几岁的差距,但是对于这近三百的学生,陈展并没有按照不同的进度授课。
在他编纂的课本当中,所有的孩子学得都是同样的课程。
这也是为什么尚长河一个人竟然能够,将所有的学生都教导得了的根本原因。
所有八九岁到十一二岁的孩子,都按照相同的进度,在学习着。
或许年龄大的理解的快一些,但是陈展在有意的压制着他们的进度,扎实着他们的基础。
暂时来看,所有的孩子的学习都在同一个阶层上。
当然,或许按照这样的进度,对于那些年龄小的孩子并不太友好。
但是在陈展和尚长河的打算当中,等到那些年纪大的孩子能够毕业了之后。
那么对于年纪小的孩子,再多学习两遍,最后等到所有孩子离开学堂的时候,大家所学的程度都是同样的深度。
“五年,五年之后,我希望能够有第一批的孩子离开学堂,最起码达到秀才的程度!”
看着学堂里的孩子,陈展对着尚长河非常严肃的交代着。
和王建业的相处模式不同,他和尚长河,完全就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而对于两人的关系,尚长河也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
“请陈将军放心,在下一定严格按照您规划的进度,给孩子推进着授课的内容。”
或许别人不清楚,但是尚长河这个一边教导孩子,一边同样在学习的秀才。
才是对于陈展文学底蕴最为清楚地哪一个。
从陈展给他的那一本本自称体系的授课内容,尚长河深切地体会到了陈展那浑厚的文学底蕴。
虽然不知道陈展是如何躲过了所有人的目光,但是在尚长河看来。
陈展绝对不比中州那些学院的山长们的能力弱上一丝。
四大学院的所有授课内容,都是上百年的时间,一代代山长慢慢补充和增添的学习内容。
而如今学堂里的学生,所学的一切知识,都是陈展凭借着一人之力,编纂的课本。
更为恐怖的是,这些知识,都是成体系地阶梯模式,一本比一本深厚。
虽然所学的内容只有两个大方向,一个是算学,一个是为官之道。
但是在为官之道的知识体系当中,又包含着个人的道德培养,和一些农、工等方面的知识。
如果不是看到陈展一笔一笔写出来的,尚长河甚至都以为,有无数人正在帮助陈展一起编纂这些书本。
他绝对没有想到,陈展所写的这些东西,确是无数人帮助编著的,不过是另一个世界地无数大贤罢了。
在这些课本当中,陈展既未照搬儒家的经典著作,也没有大跨越地直接使用现代教学的课本。
而是在以儒家的著作为基础上,掺杂了一些现代农业和工业的理解和知识。
可以说,或许在细节上,这些教材的内容,虽然没有达到现代的具体和细分。
但是从大方向来看,这些教材和现代教育的教材的发展方向是一致的。
没有惊动那些摇头晃脑读书的小家伙们,陈展慢慢走出了学堂,走向了他的最后一战。
无论什么时候,军队永远是和平和稳定地最大保障。
学习的不仅仅是学堂里的孩子,相反,学习的东西最多的反而是罪军营的将士。
毕竟相比于士兵,孩子们的年龄放在哪里,某些东西他们还不是现在能够理解的。
可是相比于三观没有形成的孩子们,对于士兵,陈展又选择了另一种教育方式。
利用那些被发配到罪军营里的读书人为极点,陈展实行了整个军营的扫盲行动。
没有学习过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