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虞南丰评论着陈展的同时,陈展也和王建业正在讨论着虞南丰。
“你今天怎么回事?面对曹金玉你都没有这么上杆子,这个虞南丰什么来头?”
虽然王建业爱好吹嘘,为人懒惰,一身臭毛病,但是在大事上还是有些靠谱的。
今天的表现,着实有些夸张了一些,所以等到离开了之后,陈展就询问起来。
“我还以为你能够继续忍住呢,结果还没走远呢,就不装了?”
看着身旁齐驱并驾的陈展,王建业笑着打趣起来。
对于王建业的打趣,陈展没好气的怼了过去。
“我装个屁呢装,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虞家的名头,有什么好说的?”
惊异地看了陈展一眼,王建业随意就释然起来。
再怎么妖孽,陈展也不过是一个陈家村土生土长的农家子。
一些常识性的东西,不到了一定的层次,还真不知道。
为了不让陈展产生轻视的念头,王建业一脸严肃的强调起来。
“那么我用最简单地一句话,来概括一下虞家的声势吧!”
“但凡冀州的世家,有六成都是虞家的姻亲。”
“但凡是冀州成长起来的寒门子弟,那么就有八成都受到过虞家的资助!”
“嘶……这特么……”
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陈展都有些不会说话了。
他非但理解了王建业要表达的意思,甚至比王建业想的更加深远。
掌控一个地方,是掌控一个地方的权势?
还是掌控一个地方的经济?
都不是!
要想掌控一个地方,那么就掌控一个地方的人事。
当某个地域的人全都是你的人,那么无论经济、军事、还是政治,都将是你说了算。
按照王建业所说的话,那么陈展对于虞家就只有一个观念。
那就是整个冀州,恐怕已经没有第二个声音了。
“我很小的时候,在一次偶然之中,曾经听说过虞南丰这个名字。”
抬起头看着蓝色的天空,王建业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无忧无虑地童年。
看着王建业这幅神神叨叨的表情,陈展来了兴趣,捧哏似的接着话题说到。
“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给老弟我开开眼?”
“那还是十多年之前,我为了躲避课业,躺在我家后院的草丛当中睡觉。”
“结果竟然听到我家二管家,和他的夫人在那里发牢骚。”
“他们说他们命苦,没有机会参加他们下一代家主南丰少爷的冠礼!”
虽然只有简单地一句话,却让陈展听得毛骨悚然。
“你……你家是都成筛子了?”
虽然说得没头没尾的,但是陈展的话却表达地非常清楚。
一个家族的二管家,竟然是别人家的探子,那么还有多少人值得信任?
“嗤……”
讥讽地嘲笑了一声,王建业无所谓地说道。
“反正现在都是老大的事情,管他那么多干嘛,和我又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当时什么反应?”
听出来王建业不想在那个问题上多说,陈展就问出了另一个关心的问题。
“那天之后的三天里,我家的下人,直接死了三分之一,很大一部分都是我那位好嫡母的心腹!”
“我凸(艹皿艹)!”
听完王建业的话,陈展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本以为你那位嫡母是个厉害的人物,怎么感觉让人大失所望啊?”
感叹了一番之后,陈展这才鄙夷地看了王建业一眼。
“连这种人都能将你打趴下,你……啧啧……”
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那蔑视的语气,却将意思表露地淋漓尽致。
“我……”
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