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完全不给面子。
谭静气得咬牙恨恨,可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保姆不仅扯还抓,抓花了她的脸,脖颈,包括衣服都被扯破了。
这泼妇的样子,让谭静一被松开直接跑出了她的房间。
这个仇,她必须会讨回来的。
现在是她的脸最要紧。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颊上被抓出几道血痕,正溢出血珠。
稍稍一碰就疼。
她不敢去碰,怕留疤。
女人对自己的脸颊最在乎。
而那蠢货居然对她的脸下手。
谭静气得捏紧了手指,强迫自己深呼吸。
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只听她说道:“帮我处理一个人。”
*****
刘福生玩到天亮才回到家。
人也醉醺醺地,回到房间。
黑乎乎地,他伸手摁下开关。
瞬间房间被照亮。
他看到有女人躺在那里。
立刻过去。
“等老子很久了吧,哈哈哈,马上,妞。”
“唔!”
……
……
谭静一夜未眠。
到天亮还是睡不着。
她揉了揉太阳穴,准备吃褪黑素。
想着吃多了也不好,总归没有自然入眠来的好。
可是最近发生太多的烦心事,让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刘福生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到现在还没回来。
想到这里,谭静拿起褪黑素。
床头柜上的水杯空了。
她只好从床上下来,下楼去倒水。
一步步走下楼梯,刚走到二楼的时候,听到了声音。
霹雳吧啦地,很是吵闹。
这晦气的东西该不会是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了吧。
谭静转弯,走向保姆的房间。
门是虚掩着的。
房间里的灯很是刺眼。
谭静推开门看进去。
“刘福生!”谭静无法置信地喊了出来。
“艹你娘的东西,你大喊大叫什么。”
只是保姆,目光之中有挑衅,也有故意。
她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刘福生:“先生,要不要给你去倒杯水来。”
“去。”确实是有些渴了。
刘福生挥了挥手,然后抬手,去拿自己的裤子,摸出一包烟来。
保姆见状,立刻去找出打火机,俯身为刘福生点上。
谭静就这么麻木地看着。
她的耳朵嗡嗡嗡地。
她的脑子很复杂。
她无法相信,也无法不去怀疑自己看到的。
保姆和他?
看保姆的表情和样子,不像是第一次了。
可她为什么不成为刘福生的另一半?
是刘福生不要嘛?
还是保姆上不了台面?
谭静杂乱无比,也气得脸色铁青。
他看上谁不好,居然和低贱的保姆。
谭静感觉自己都脏了。
保姆悠悠地下床,见她还没走。
她冷不丁地一笑,诡异又得意。
“太太,您这是在这当望夫石呢?”保姆趾高气扬的,在刘福生的跟前也不将她当回事。
“啪。”谭静再也控制不住,举起手就是对着保姆一巴掌。
保姆没躲,也没回击,捂着自己的脸颊,看向身后的刘福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