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讨人厌的丫头一哭我也没有办法了。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要你爷爷砍我的手,你也得把手松开再说啊。”
手腕上松了一下,这丫头松开了我的手,双手却直接朝着我的头上抓了过来。
随着周围一亮,面具被拿了下来。
“我记住你了。”
这丫头留下这一句话就直接起身,朝着生死台走了下去。
我也听不见外面说什么,只看到外面一阵沸腾,等我出去的时候洪老头才冲着我比了一个大拇指,但是脸上却是一副同情的表情。
嘴唇上面有一些腥甜,用手一抹,竟然出血了。
“大宝,你太厉害了,等着看乾字门的那些人数不尽的麻烦吧,你知道禾润弦这脾气完全是乾字门的师兄弟给宠坏的,要是让那些人知道这个小姐在这里给人给欺负了,还在台上被......我估计你会直接被人给撕碎。”
站在洪必文身边的一个人说道,我看了一眼蔡早年,这家伙也是点了点头。
“我不管了,反正是洪长老让我上去的,洪长老你可不能食言啊,什么时候把三儿还给我。”
“明天我就去找门主,商量这个事情,不过需要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没想到这个姓洪的过河拆桥。
“竟然这样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现在就去告诉禾润弦刚刚我在上面做的事情都是你让我做的,还说.....”
“行了,一会你跟我一起去找居门主吧,真没想到你也是一个无赖。”
也?
这洪长老为什么要说一个也字,他用也这个字只能说明在认识的人里面有一个人让他也觉得无奈,而这个人和我也一定有一些关系。
等到我再离开的时候,不少人还在广场上面带着,毕竟那个禾润弦还没有离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刚刚我看向她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
“走吧。”
洪老头把其它人给支开,带着我朝着进山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是再次朝着那个山涧走了进去的时候,这感觉竟然差不太多,按说现在是出去不是应该会不太一样吗,原本进来的时候像是外面进到一个葫芦口里面,这一次出去感觉依然像是进到另一个葫芦。
“干嘛站着不动啊。”
洪长老看到我站在原地不动,问了一句。
“没什么,洪长老,我们这是出去的路吗?”
“当然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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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到了。”
随着走出山涧,一阵刺眼的光射了过来,眼睛瞬间失明,再睁开的时候眼前竟然出现了一片稻田,一个带着帽子的农夫正在田里劳作,看背影正是居正门主。
“我先回去了,刚好门主也正好找你。”
说完之后洪长老就直接走了回去。
“你先等我一会,马上就好了,那边有椅子你坐一会。”
居正弓着腰并没有回头的说道。
我也没有坐下去,只是站在田边的垅上看着他插着水稻。
这里的时间都不确定,更不要说四季了,哪里都透着一种不太和谐。
居正忙完之后,走到椅子边上坐了下来。
“小家伙,我这些天可是听说了不少你的光荣事迹啊,你这刚把乾字门的宝贝得罪了,我这少不了要磨一些嘴皮子了。”
“居门主....”
“还是叫我师傅吧。”
“师...师傅,我是想来要回三儿的。”
“三儿?那具阴尸。我要是说不给,你会怎么样。”
“要到为止,不给我,我就不离开这里了。”
“一具阴尸有那么重要吗。”
“那是爷爷留给我的,一早便和你说过了。”
“段山河留给你的。行,还给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