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危险。
叶素云和司徒烟容贴身衣服一穿,登时让肖雨眼睛一亮,心中嘀咕,还是别穿的好,要是被别人看见,自己不是亏大了。
赶到庙前广场,只见肖石带着吴花花他们在等糖人,这位做糖人的师傅来了大客户,已经忙得顾不上新来的客人了。
戏台已经搭好,上面的乐师在试音,一些戏子在台上做着最后的准备,待黄昏降临,今年第一场戏就要开演。
肖母先去庙中烧香,庙祝早就看见肖母,笑着领着去土地爷神像前烧香,这才是真正的大香客,一定要照应好。
肖母合掌施礼,嘴里念念有词,肖雨一笑,看向了庙宇的一角,非常奇怪,怎么没见玄正和尚,正要询问此事,庙祝赶紧上前:“肖先生,老和尚半日清醒半曰湖涂,今日一早,去后山了,说是要去清净之地参禅。”
肖雨点头笑道:“辛苦你们了,老和尚疯疯癫癫迷,起因还是我。”
庙祝笑道:“肖先生放心,不会让和尚冻着饿着的。”
陪着母亲在庙外吃了一碗素面,肖敏知也在陆甘陪同下来看戏,吴花花和冬儿闻娇三人,围着肖敏知叽叽喳喳,说着刚刚遇见的趣事。
陆婷腻在肖雨怀里不肯下来,听到爹要与舅舅说事,她才不情不愿去了母亲那里。
“姐夫,怎么没去六王府赴宴,梓王爷要回京城,在送别宴上,可以多结交朋友啊。”
“不瞒你说,我心无大志,只想守着老婆孩子,平平安安过上一辈子。”
“这样也挺好的呀,我姐姐性格刚强,姐夫多让些她。”
“嘿嘿,敏知在陆家,说的话比我爹说的还管用,一家老小,上上下下,谁都服气,前几年做女郎中,家里长辈还有微词呢。”
天上渐渐昏暗下来,一声锣响,原本嘈杂的广场登时安静下来,一位白脸的戏子出现在戏台上。
“各位父老乡亲,蒙大家厚爱,今年星湖镇的社戏,由洪家班为大家表演,这里先谢谢大善人杜先生,今天第一场戏:四季春。”
此人话音刚落,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掌灯!”
戏台四周灯笼全部亮起,一声紧密鼓声响起,戏开场了。
戏台上,几位戏子在卖力演唱,各种道具做得栩栩如生,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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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了秘法,非常的吸引人。
肖母看得津津有味,今年子女都在身边,再能听到一段段回肠荡气的唱,真得比任何一年都舒畅。
台上戏子莺舌百啭,台下众人如闻天籁,特别是那游春小姐遇才子这段,就很值得绕梁三日。
肖雨随着节拍轻声哼着,与所有的星湖镇居民一样,都被这第一场戏吸引住了。
肖母正听得入迷,肖敏知却突然内急,在冬儿搀扶下,准备去不远处的茅房,吴花花也拉着陆婷,往树林边上的茅房走去。
肖雨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树林中突然飞出的几支黝黑铁针,大晚上的,一般人还真的发现不了。
旁人看去,肖雨还是在笑眯眯在看戏,没有一点异常,庞六却已经反应过来了,肖雨阴神已经出窍,追杀那些偷袭者了。
那些偷袭者没有想到,毒针如同碰到了厚厚的屏障,悄声落在了地上,他们登时大骇,不是说肖雨是个修行大棒槌么.
他们逃离的速度非常快,而且是分头而走,不过几息过后,几人就被肖雨擒获,一看服饰,肖雨就带着几位偷袭者瞬间消失。
……
很多天后,中土修士才知道详情,玄天楼毁在了正气堂剑使肖雨手里,据说他带着偷袭者来到圣庙,将他们丢在几位夫子面前,就说了一句:“正气堂剑使肖雨,剑问玄天楼。”
于是在那个夜里,中州阳江之畔,威名赫赫的玄天楼被天外飞剑击毁,楼主被毁去修为后,被击杀,而且楼主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