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湖说给就给,虽然地契是他们的,可几百年来,都是我家在经营,光这湖边山庄就值几万两银子了。”
小儿子卫涛接着道:“要不我去趟云山,那里有我相熟的修士……”
“啪”的一声,卫涛捂着脸跌倒在地。
“你败家败到山上去了,你说说看,那种地方是你能去的,什么山上的仙子,呸……连娼妓都不如,还想人家帮你,这点家财搭进去都不够。”
卫富春起身,对着小儿子一顿大骂:“你猪脑子啊,人家棋山已经给了咱台阶下,不想想,老祖宗占了蝎子湖,人家都没有来上门算账,你倒好,想强占,人家难道怕你不曾,我做出为难之意,就是不想付出代价,人家都传出话了,要拆了山庄,你们不赶紧去拆,留给人家啊!”
卫江小心翼翼道:“爹,你的意思是,这山庄里面只要有用的,都可以拆走。”
“人家本来就没有稀罕咱的东西,快滚,早点去将此事办好。”
……
益州云山,今年山主曾见辉要重新选双修鼎炉,据他说,还要为破境准备丹药,冬狩回来的修士,带回了不少三叶酸浆果,所需逍遥丹倒是不会短缺,不过双修好鼎炉难寻。
言如雪回山后,一直照顾着受伤的温月,柳长隆倒是没有露出异常,这种事情在云山,实在是太寻常了,哪怕言如雪偷偷与辛如墨约会,他也只当不知,他如今最主要的任务,就是为师傅寻找双修的鼎炉。
曾见辉看上去十分年轻,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一般人怎么也想不到,他已经是大几百岁的人了,虽然只是元婴境,可在一般人眼里,也算是大修士了,只是修炼的功法与众不同罢了。
“师傅,徒儿为您挑选了几位,要不先看看?”柳长隆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几个,我早就看了,资质实在一般,这样吧,我也不着急,你下山再找找,要是有合适的,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弄上山。”
“徒儿知晓了。”
“这段时间,让言如雪来后山吧。”
“好,我这就去安排。”
“至于那些山下蠢夫来送钱,你们要好好宣讲宣讲,让他们知道双修之法,能得人间极乐,咱们的这条财路,千万不能断了。”
“这事我已经让辛师弟去做了,师傅尽可放心。”
……
辛如墨最近有些春风得意,山上的对外事务,终于由他来主持了,其中的好处他清楚得很,以前主持此事的师兄,在山下已经有了好几处地产和房产。
棋山有修士归来,云山早有消息,辛如墨与师兄私下一商量,也准备去棋山一趟,云山离棋山不过几百里,与那些前辈搞好关系还是非常有必要,人家建有大功勋,朝廷已经有官员去棋山了,而且据传,圣庙有夫子即将来益州,棋山宗门重建,是件大事,当年这些修士出生入死,中土儒家应当有所表示。
云山上,许多为世俗不容的事情层出不穷,辛如墨也见怪不怪了,他在这座大染缸,早就被染得漆黑无比,在山下,他也清楚,云山修士的名声真的太臭了,这不,离开云山的路上,遇见其他宗门弟子,与人招呼时,人家的嫌弃的脸色让他十分尴尬。
郁闷归郁闷,事情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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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到棋山要走好久,他不是什么大修士,可以御风而行,也不是财大气粗之人,可以一直驭神行符,只能老老实实坐车或者步行。
刚刚遇见的是珉州修士,据说是去吴州,那里出了位仙人境大剑仙,理当普天同庆,不过云山与大青山从无有什么交情,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放弃了去吴州,估计山主也知道,云山的名声不是那么好,去了怕吃了闭门羹。
不过言如雪自告奋勇,说让她去吴州,说不定能见到那位大剑仙,据她说,在天机城,她与肖雨有一面之缘。
辛如墨一路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