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战场烽烟四起,厮杀不断。
但是在李观棋以一己之力干掉金彪老伍和银山老六之后,李观棋再度赶往何苦和王老把头的战场。
本来这处战场,何苦和王老把头就打得难解难分,可问题是他们两个所处的形势不同。
何苦只需要拖延不让王老把头进入城镇,可是王老把头呢,他要完成任务,要进入城镇。
再有一点,他的战斗意志不坚定,他是抱着事有不可为而脚底抹油的心态,所以根本没有全心全意地投入战斗,再加上两人的武道异象,基本上处于55开。
甚至说何苦更胜一筹的地步!
其实别看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但真正的情况是,何苦牢牢地掌控了战局,当李观棋赶到何苦和王老把头的战场时,王老把头用余光瞥见金彪老伍和银山老六已经被李观棋干掉,他的心当时就慌了,他是一个底线十分灵活的人,看到这一幕,他根本没有再战的想法,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是想跑,他要活着,活着才有未来,活着才有以后,只有活着,他才能回到他爱的人身边。
哪怕他明明知道如果这一次退缩,即便是活着等待,他的结局也不会是很好,可他宁愿舍弃现在的一切,因为他本来就想着干完这一票金盆洗手,即便是现在退了,也不过是早退和晚退的事情而已,大不了以后隐姓埋名,带着那对孤儿寡母,赶往别的城市,安安心心的过他们的小日子,他给王氏财阀卖命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穿上一双鞋,没道理,还抱有年轻时,光脚不怕穿鞋的想法,毕竟他现在脚上有一双鞋,是一双他心爱的人亲手给他编织的草鞋。
想到这里,没有等李观棋赶往战场,他立马拼尽全力和何苦对拼一记。
轰的一声。
空气中爆发出如雷般的轰鸣,何苦和王老把头各自身形暴退几十步。
噗的一声。
王老把头吐出一口鲜血,他来不及休息,右手抹去嘴角的鲜血,扭头便跑,跑了没几步,身形陡转,完全融入地下,而后消失不见。
此时此刻,李观棋才赶到现场,何苦突然被王老把头全力攻击,也受了一些暗伤,嘴角溢出一些鲜血,李观棋见状,连忙搀扶着何苦问道:
“老何,你没事吧?”
何苦闻言摆了摆手,咳嗽两声,回答道:
“一把老骨头了,本来以为我掌控了整个战场形势,谁知道人家撒丫子跑路的决心比我想象的还要强,这个人啊,老滑头,也对,如果不是老滑头,他干这一行也活不到这么大的岁数,算了,别去管他了,我们守在这里,把剩下的人解决掉,城里的事情,有城里的人对付,我们安心做好我们的事情!”
李观棋,点点头,当即将他搀扶到战场外的一颗大树旁休息,他赶赴战场,有了李观棋这个生力军的存在,即便是五百对一千,那一千多人也没有胜算。
毕竟,三大领头的两个死了,一个跑了,他们纷纷四散而逃,李观棋带人,追逐猎杀,尽量不放过任何一个,何苦看到这一幕,强行咽下口中的鲜血,长叹一口气,今天他们儒家的付出十分巨大,舍弃了中立的身份,掺和进了这潭浑水中,希望最后的结果如他们所愿,可即便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他们在未来的日子里也必将受到王氏财阀和杂家的打压,这是肉眼可见的事实。
可是,不管是李观棋还是何苦,对今天他们这一战都问心无愧,他们也相信,即便是任何一个儒家人,在面对他们如今这个情况的时候也会挺身而出,不可能抱着一个儒家的身份,苟且偷生一辈子,也不可能因为杂家事大,就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他们要为了年轻一代而拼搏付出,流血牺牲是常有的事情,他们无惧无畏。
距离华鼎市一千多里外的深山老林,王老把头突然现身,吐出一口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