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紧时间去办事。
空荡荡的办公室,王子同坐在座椅上思索良久,越想心里越害怕,不由得又再次打开抽屉,取出一瓶致幻剂,撸起袖子,再次陷入极乐世界当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城寨。
昏暗的牢房内。
长毛仔,眼镜蛇,轮番上阵,施展各种手段对暴雨梨花针用刑。
可不管众人如何对暴雨梨花针用刑,暴雨梨花针连声都不吭一声,彷佛自己这具肉身不过是一具臭皮囊罢了!
鞭打拳击,乃至烙铁辣椒水,对暴雨梨花针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长毛仔和眼镜蛇好不容易接到坐馆的任务,正想表现一下,从暴雨梨花针的嘴里撬开情报,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桉,可谁知他的口风如此严,对酷刑的承受能力如此强,反倒让长毛仔和眼镜蛇等六位堂口的堂主没了办法。
长毛仔敲断了他一根肋骨,暴雨梨花针眉头都不皱一下,长毛仔无奈起身,回头望向眼镜蛇摇头道:“我也没招了!”
“我还就不信了!”
眼镜蛇面色发狠,走到暴雨梨花针面前,脱下他的裤子,手中小刀挥舞,刀光闪烁,眼镜蛇恶狠狠地说道:“我这人没什么癖好,最喜欢的就是在人皮上凋花,你有什么消息就快说,不然的话,我让你开出一朵花来,你信不信?”
暴雨梨花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眼镜蛇十分干脆的挥舞着小刀,心有戚戚。
可反观暴雨梨花针,面色依旧坦然,彷佛受到伤害的不是他,眼镜蛇抬眼一瞧,暴雨梨花声依旧一声不吭,他也只能无奈站到一旁。
众人面面相觑,彷佛面前的不是一个囚徒,而是一个烫手山芋,如果没有从他的嘴里撬出一丝情报的话,他们不能想象,施烈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暴雨梨花针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看着他们笑道:“对我用刑,对雨花台的分部部长用刑,你们怕是坐井观天的青蛙吧,难道不知道我们雨花台是地下王国的分支吗?我们这些分部的部长都学会了白莲教的秘法,肉身和神魂分离,些许臭皮囊的苦难对我们来说反倒是修行,等着吧,我记住你们每一个人了,雨花台,地下王国,不会放过你们的!”
长毛仔一听,敌人太过嚣张,他怎么能忍受一个阶下囚,对自己口出狂言。
当即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吐了一口黄痰在他的脸上,高声道:“你很拽呀,那你怎么还落在我们手上,你放心,你不会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哪怕地下王国真的找我们秋后算账,那你那时候也早已经死了,你感受不到痛不是吗,但是你会感受不到死吗!”
说着,长毛仔挥舞手中西瓜刀,噗嗤一声,捅入暴雨梨花针的胸膛。
谁知,暴雨梨花针哈哈大笑。
眼镜蛇讶异,当即上前查看,发现明明这一刀应该捅破他的肾脏,可肾脏的位置却突然转移,肉体之间留出一个空档,西瓜刀根本对他造成不了致命的伤害。
两人,对视一眼,尤不信邪。
眼镜蛇一刀插在他的大腿上,血是流的,伤是有的。
也就是说,能对他造成一些肉体伤害,但是造成不了他内脏的伤害,可是肉体伤害对已经施展了白莲教秘法的暴雨梨花针来说,完全没有一点效果,而内脏伤害的话,对他来说也是无效的,除非一刀砍下他的头来。
可问题是如果人真的死了,他们又没拿出一点情报出来,还把这个唯一的活口给宰了,那施烈会怎么对他们?
想到这儿六位堂主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
明明是阶下囚的暴雨梨花针,却彷佛是胜利者一般,在哈哈大笑,他解释道:“照老子脖子上砍一刀,我也不怕,你信不信,我让你砍我也死不了!”
瞧见他如此嚣张,眼镜蛇长毛仔却对它无能为力,愈发苦恼起来。
长毛仔对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