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大人交代过的。”
苏异心道难不成自己真的错怪娘亲了?
发了一会呆,他才又开口说道:“芷鸢,你和她很像…长得不像,但就是很像。”
芷鸢的思路果然和别人不一样,并没有被苏异自相矛盾的话给弄迷糊,也不纠结,说道:“若是哥哥想主母了,便看看芷鸢解解闷。这叫…望梅止渴…是这么说的吧?相信哥哥和主母很快便能重逢的。”
“不说这个了,”苏异不置可否,又问道,“你听说过天目堂吗?”
“听说过。”
“都是干情报收集的工作,天目堂里有没有像你这样的斥候存在?”
“有。”芷鸢简短道。
但就这一个字,便令苏异皱起了眉头道:“说详细些。”
芷鸢便又接着道:“天目堂的斥候,涉略范围要大得多。国家战事,朝中密探,江湖情报,甚至是民间琐事,他们都做。应对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斥候。像我们灵雀一族,相对灵巧,易隐匿,但战力不足。对于战事来说便很不合适,轻易便会被敌方的鹰隼、黑鸦所击杀。而天目堂,则具备所有类型的斥候。是而什么样的任务,他们都能接。”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查探出这附近的天目堂斥候?”
“有,但是光靠芷鸢自己一人办不到。”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防止被天目堂的斥候发现?”
“哥哥是担心芷鸢暴露?其实哥哥大可放心。只有像战争,或是高机密的场合,要保证没有探子的存在时,才有必须清除敌方斥候的理由。在江湖,或是民间,几乎没有人会大费周章去干这种事。大多数时候,只需保证自己不被监视即可。再者,在妖族中,斥候并没有那么常见,对于人类来说,更是可以说十分罕见了。如果没人付出大价钱,天目堂不会将一个斥候放到民间来。所以,哥哥可以不用太过堤防。”
经芷鸢这么一解释,苏异放心不少。总算没有将本就玄乎的天目堂再抬高一个档次。
“即便如此,你也要小心些。”苏异还是叮嘱道。
芷鸢觉得心中暖暖的,答应道:“是,哥哥。”
两人就这么坐在屋顶,直至深夜。
第二天,苏异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驹铃也不知去向。
苏异正想去寻人,便见殷楚楚垂头丧气,朝他走来,似乎心情很不好。
曦妃仙与驹铃跟在她身后,皆是一声不响。
殷楚楚与苏异擦身而过,连招呼都没打,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是怎么了?”苏异低声问道。
“卖身葬父的计划失败了。”曦妃仙答道。
“失败了就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苏异奇道。
“是啊,但问题是失败得太快了。楚楚花了很多功夫,又是观察又是分析的,才定了方案,选了个最合适的地点,结果刚到那便被人认了出来。也好在还没开始演就被人戳破,否则戏唱到一半被人拆台,那才叫尴尬。”
“那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闷气吧?”苏异依旧不解道。
曦妃仙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不明白吗?这可是你交给她的任务,没什么成效不说,还险些闹了大笑话,叫她如何能不气闷。”
“可是,我并不会责怪她啊。妃仙你也知道的,对吧?”
苏异楞是只知道在这一点上打转,想不到别处去。
曦妃仙摇了摇头,不再解释。
“大师,你能理解吗?”苏异又去问驹铃。
他的头摇得比曦妃仙厉害多了。
此时苏异尚有问题要请教殷楚楚,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那个…楚楚,你可知道先天敛气,会不会引发什么疾病?”苏异忐忑道。
殷楚楚果然爆发道:“你真的当我是万能的吗?什么问题都来问我…”
“这…”苏异无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