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媗脑中回响着苏异的话,心中却仍然沉浸方才吗绚烂的焰火上。回过神来时转头去找苏异,却是发现大家已各自回座,宴席又继续。她心中有些懊恼,责怪自己没有跟苏异道谢。
宴席过后,曹竞的书房中,五人再度聚首,共商寻药之事。
曹竞说道:“真是
有劳苏兄了,这么晚了还要留你说话。”
“曹大哥客气了。”苏异说道,“不知曹大哥是否听说过天目堂?这…是个什么东西?”
曹竞点头道:“此番为了准备周全一些,我也是设法跟他们的人打了些交道。天目堂…若是你有求于他们,只要出得起价钱,倒是能从他们那获取不少有用的情报。但若是被他们盯上了…他们便如同苍蝇一样令人厌烦。然而最恶心的,还是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突然变成苍蝇。更有甚者…说不定你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只。”
“竟有这种事情,”苏异摇头道,“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苏兄为何突然问起了天目堂的事情?”曹竞问道。
“颜大夫担心有天目堂的人插手,你们的布置会提前暴露,故而一再嘱咐要小心。”苏异解释道。
“既然如此,还是小心为上。”曹竞严肃道。
“至于‘夜隐壁露’的事,大家可以稍稍安心一些了,颜大夫已经将一应细节教给了我。除此之外,或许我们更应该担心一下地元宗的事情。甚至曹老爷的病,都有可能牵扯其中。地元宗的背后,是驭天教…”
曹竞也是愁眉不展,说道:“我从天目堂处得到了各种消息,最终也都表明地元宗一直在背后搞鬼。而且有一股不俗的力量支持,却没想到是驭天教。这下可真是…”
“曹大哥知道驭天教?”苏异好奇道,他心中仍然对驭天教的行径十分介怀,很想知道其他人是如何评价他们的。
曹竞沉思道:“知道一些,我还和他们的人接触过。好几年前,驭天教也曾派人来北岄传教,只是被爷爷当成神棍赶走了。但他们毅力倒是不小,还是坚持不懈劝说着北岄的百姓入教,只是收效甚微。后来还与几个教中之人有过接触,但却不再是传教。他们的人,怎么说呢…形形色色,有善有恶,有行为怪异者,也有寻常百姓。令人琢磨不透。”
虽然有善有恶,但龙已还作为教主,教众犯错,他也有驭下不严的责任。苏异心中纠结,仍是不能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