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嗔语更是大忌。驹铃就更不用说了,内向至极,言辞连唐怡都不如。也只有苏异才能毫无顾忌,痛快地骂人了。
“又得多谢你了。”唐英由衷道。但这次却是少了客气郑重,多了几分轻快。
“像那样的人渣,我来一个骂一个,来一双骂一双。”苏异骂的畅快,也是哈哈笑道。
几人又是笑作一团。经陈才这么一折腾,几人之间倒是少了几分初识时的陌生和拘谨,更添了几分情谊。
另一边,陈才咬牙切齿道:“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那仆人道:“打听过了,不是太鄢山的弟子,听说是近几年才上的山,一直住在百木林那边。”
“不是太鄢山的人吗?那便好…”陈才露出了一副阴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