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
陆军长被副官搀着从餐厅去了客厅,餐桌处陆映和白辰四目相对,两人多少年的默契,即使中间几年未见,
也能从对方的眼神中懂对方的意思。
白辰转身,胳膊自然搭在餐椅靠背上,寻常的动作,却让他做出一丝帅气的感觉。“叔,这人啊, 到这个岁数了,骨头要硬 嘴不能硬。”
桌子下陆映踢了他一脚,给他提醒说话注意。
白辰给陆映了一个安心的眼神,起身,去陆家的酒柜处,自来熟的拿出一瓶自己买的酒。他走到客厅拿着两个酒杯,坐下,“叔,咱爷俩也算被那母女俩都伤过的人,咱喝两杯?这酒度数不高。”
白辰每次来陆映家,都给陆家拿好礼,烟酒更是从未少过的。对一个人的在乎,从表现上就可以看出。
陆映也知道白辰对她是认真的,因为他是自己年少时光中最惊艳,最温暖,对她最好的人,所以在后来,陆映也遇到了其他人,但是都没有白辰好。
并非是对比,而是从未忘记过。
每一个有意接近的人,陆映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甚至吃个饭,对方请客一次,她就会想办法反请回去,不相欠,不往来。
和白辰在一起,吃了多少次饭了。有时候白辰的手机扔给她,“我去个卫生间,你自己结账去。密码和以前
一样。”
虽然如此,但是陆映也没有用白辰的手机结账,一般,这种情况,她都用自己的手机付钱。
白辰发现了一次,后来去卫生间前就把账给结了。
三两壶酒,那个声称“度数不高”的酒,就把陆军长给灌迷糊了。
喝醉的陆军长开始抱怨当年事,“你说至于吗,那点小事,你说女人怎么想的啊?小白,你和叔说说。”
白辰继续给陆军长倒酒,他身边坐着陆映。“叔,来来,再干一个。”
把人灌醉,陆军长和白辰喝酒,诉苦。“映映她妈知道我好面子,是个死不低头的人,为什么非要我去弯那一下腰。”
陆军长死活想不明白。
白辰又倒酒,说了句,“叔,咱是男人,无法理解女人。但是换位想一下,我婶是把自己当成你最特殊的人,你对外人好面子不低头,但是对特殊的人,面子不面子的无所谓,对不对?人嘛,都有一个愿意为了她原则后退的人。”
陆军长摆手,他不理解,“我的原则,绝不后退。”
陆映已经生气了,白辰拍拍陆映的腿,让她别怒,看他的。“这话啊,说的轻巧,但往往话比刀子更伤人。”